演義《飄》中的女角兒郝思嘉,在展示本人魅力的功夫,會讓本人的綠眼睛舞蹈,笑靨笑得更深,在小伙子們的奉承聲中放聲絕倒,她們都為她傾倒
但這些都無用,你在愛的海洋里成了一條可憐的章魚,遇上強大的敵人,你只有噴射黑色的煙霧,選擇逃離與背叛
而一個人,特別是一個女人,要背叛自己的宗教信仰(女人的宗教信仰是那個心愛的男人)是件很不易的事情
于是我理解、寬宥了我的朋友
其實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女人和女人的心像空空的笛管,對口輕輕一吹就響
所以,當朋友說:
我置身的世界并沒發生太大的變化
左沖右突,東奔西跑,就那么幾條路、幾輛車、幾片灰塵,就那么幾個人愛我,就那么幾個人恨我,更多的是對我的疏離和漠然
重復,一個要命的詞,它幾乎讓我的生活變成墻上過期的一頁掛歷,慢慢褪色、發黃、暗淡,成為蜘蛛的練習冊
但我又明顯感到內部的變異不可逆轉地發生著,這種無法洞悉的變異正影響到我的身體和靈魂
我很恐懼
我經常覺得自己是不合時宜的人,一個另類,在百川匯海之時另辟蹊徑,并在茫茫沙礫中緩緩消解
而詩歌,埋在心靈深處的隱疾就在這時發作,讓我輾轉反側,感受到了來自生命的真實的疼痛
對詩歌,我知道的東西真的太少
我無法破譯她的基因排序圖譜,而總在仰望和感激之中慚悔自身的不潔和罪,祈求她的寬宥和慈涵
當夜深人靜,人們沉到生活的底層,吞吐酒氣和夜白合的芳香,飛鳥斂翅,于黑暗之中梳理羽毛上的陰影和雜草,我總是獨自一人從生活中出走,像一個夢游的人,站在樓頂眺望
風從四面吹來,帶著夜色、燈火、樓房,帶著汽車的尖叫和行人的爭吵,帶著月亮、星星和隕石,帶著寒涼、未知和迷茫
“有風吹著就好/有風吹著,我就會感到自己/是一張薄薄的簧片,輕輕顫動”
在一首詩里,我這樣想
這時,我感到自己被不同方向剌來的針穿透,針尖與針尖的對接、錯位、碰撞,讓心千瘡百孔,像被扎中穴位一樣清醒起來,飛翔起來,在夜空打開所有的眼睛和耳朵,如一個雷達,吸納著來自環宇深處的波
87、在你的夢中國銀行走,已經的一個不提防,讓我醉在了有你的夢里,是你,救濟了我那顆負傷的心
最痛的隔絕,即是沒轍相守,自從與你重逢,我便領會了心腹相守是如許令人期望和不易的
我只記得回應他的人很少,但是他的發言卻換來了大家一抹淺淺的微笑,也許那微笑里包涵著默許和贊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