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個時期以來,每逢有空的時候我就想騎上自行車到鄉村里轉一轉,轉到哪兒是哪兒
可往往繁事纏身,很難“轉到哪兒是哪兒”
只有那么幾次,在一些沒風的日子里,借了休息,拿了別人的數碼相機去鄉村拍了一些照片
每每將那拍過的鄉村破屋、老樹、老灣、放羊的老人、淘氣的孩童、灣邊上洗衣的婦女、田野里的花朵……輸入電腦之后,總是感覺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呢?似乎自己也說不清,反正感覺許多失去的東西再也拍不著了,再也見不到了
這時候,便會不自覺地嘆息一聲,說:那些失去的東西能找回嗎?之后自己又回答自己,說:能找回,不是在自己的記憶中嗎
啊,轉瞬間,明麗的春天又來了
草地上,芳草萋萋;花圃里,萬花競艷
此刻你還承諾讓那些懊惱打攪這優美的春天嗎?
涼州的秋雨迷迷蒙蒙地落著
秋雨里有白楊橙黃的葉子飄旋舞蹈
瑟瑟的風,漫漫的霧,撲在人的身上,有一種寒心透骨的冰涼
這里的朋友告訴我,涼州的夢僧雨要下個十來八天才能停住
是僧人在夢里尋找雨花,還是秋雨做夢看見了彳亍而行的僧人?夢僧雨,一個似真似幻的名字,叫我記住了涼州的秋天
話說有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學女生,和男友分別,說:我又找了個別育系的男伙伴,咱交易一年,你得給我2K元芳華丟失費
女生畏縮其體育系新男友,又想找個辦法出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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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你的母親,大學生,有工作,有工資,衣食無愁,多有福??!”他們說,于是外祖母的故事便又回蕩在耳畔,那個一生都沒能走出碾道的女人,年輕而漂亮時是怎樣嫁給了我的性格暴戾的外祖父……在唉聲嘆息中一一道來
直到入夜,這些話還在我的耳邊回響,使我緊盯著帳頂的眼睛不能閉上,我的眼睛開始潮濕,慢慢淚流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