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諾下:幸福萬年長的奢侈,做幸福的是守護者
長相守是沒有張揚的幸福,就像這場相遇,沒有抑揚頓挫,亦沒有誰對誰錯
恰似一灣清泉,蜿蜒著歲月的長河,輕輕地,靜靜地流淌著,徜徉著
不起波瀾,但稍有漣漪,就像那一節又一節的文字,一闕又一闕的詩行,記載著我們的點滴,描繪著是我們的枝葉
若清蓮,似動兔
一如來去,一片安然
遙望,踏歌輕至,暗香襲來,在路深處;淺眸,動人心懷,一縷發香,在綠林深處
故事仄仄平平,平平仄仄,淺淺深深,深深淺淺
演繹著真實與平和
有些人,轉身為念,已是天涯
有些事,只是一個轉折,卻已是海角
所謂的天涯海角
誰人知?誰人曉?有些情,只是一個凝眸,卻已是天長;有些愛,只是一個牽絆,卻已是地久
何謂天長地久?也許“許我天長,你還我地久”
亦只有你知,而無我求
可嘆紅塵中那些癡情的人兒,執子之手,相愛白頭還
風中離歌?又是誰將心事綰結成片?縷縷絲絲,嬈嬈妖妖,但最終卻逃不了那紅塵一劫,這一世紅塵
失蹤就像一條歷史悠久,永無止境的河流
我的眼睛充滿了你的印記,無論你身處世界盡頭還是斗篷中,你都無法逃脫
媽媽以及我的兩個妹妹在秋風揚起,把滿天的白云吹得高而遠的時候,回豫南去
我坐在三輪車上好奇的問媽媽,那咧著嘴笑的叫什么東西,它會那么白啊?媽媽點了我的小腦袋說,棉花?。∧悴皇窍肟疵藁▎幔课乙豢赐?!好多,鋪展在大平原上的簡直是巨幅的白緞,很隨意的大手筆,那時天真的以為地上的棉花要比天上的云還多,河南真是個好地方,僅憑這白得刺目多如云朵的棉花
秋風展開了我好奇的心靈
所以我在家里種了棉花后經常待在棉花地里,棉花是我的快樂,我甚至期望做個摘棉花的無憂農人
把棉花拿在手里,暖暖的,宛如母親的手,仿佛能觸摸到她那一顆滾燙的心,秋竟然這么美好,每一絲的秋風都夾著棉花般的暖意,這暖意在流動中
仿佛母親在我病中敷在我額上的熱手巾
那個年月溫飽居然是困擾我們全家的問題,但餓著肚子我們依然能笑逐顏開的也是那段日子,全家人擠在蝸居里吃著煮紅薯,把一屋子的氣氛弄得熱烘烘的
那樣的日子樸素簡單甚至寒酸,但秋風里一家人有一種豐收的滿足
鄰家的棗紅了,紅得葉兒差不多掉光了,他們把打下的棗兒送了給我一些,母親把洗好的棗兒丟進我嘴里,我貪婪的嚼著,很甜,像蜜如線般達到心里,我說母親要每天都能吃到棗子就好了,我們種下棵怎么樣?母親應允了
于是總是在夢里見到秋風搖落滿樹的紅棗,樹下是忙得團團轉的我,又吃又撿,一臉的滿足和自豪,可惜棗樹沒有長大,母親就回了云南,沒有再和母親一起吃棗,我再不能張開口來等母親喂我一顆甜蜜的棗了
拿起一顆紅棗,遙想遠方的母親
秋風起了,嚼著紅棗有絲甜蜜的苦澀
我在每封信里傳達著這種苦澀,可惜母親沒解開我苦澀的結
又是一個秋風飛揚的季節,但滿地的積水似乎還在延續夏日暴雨的肆虐,玉米地里游魚依然在穿梭,人已或為魚鱉,麥子沒法種了,只是用釘耙拉了幾下就丟了進去
誰也無法逃避自然的懲罰
母親幾經權衡還是走了,帶著兩個妹妹,她不斷地回頭,她把兒子落在了河南,雖然她舍不得,河南那塊我曾經給我帶來快樂的地方,現在變得色調晦暗了
我追著母親,秋風揚起了紅的
25、我這座冰山也變成你手里的冰淇淋了
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打等坪人,無疑顯得有些悲愴
不過,從他們的生活態度中,我所感覺到的,更多的是一種堅韌,一種倔強,一種生命的坦蕩和安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