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喜歡在細雨霏霏的時候獨自到河邊上走走,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快樂都在散漫的漫無邊際里招搖
少年時有一年披了蓑衣,在雨中的河邊溜達,看雨水落到水面上炸開來的泡泡,聽雨中青蛙的嘮叨,用腳故意去踢落草葉上的水珠……周圍靜悄悄的,聽得自己的呼吸,看得見河水里跑到水面上換氣的小魚,遠處的村莊都在雨霧里隱隱約約,一顆散漫的心,第一次想到很遙遠的事情,想起從前的某些片段,它們互相毫不銜接的影子,不斷地跳出來……我詫異的感覺到,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意識,這種奇怪的感覺讓自己感覺到身體的輪廓,感覺到在某個時刻,這個叫自己的身體倏忽一下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似乎,轉眼又回來了,卻顯得無比的大而無當,似乎,風雨可以穿過去……如此反復混亂地亂想,直接的結果就是,這個雨天充盈了神秘的氣息,間接的結果,是這種氣息,一直貫穿到現在,讓我聞到秋天的味道、雨水的味道、神秘的溫柔的味道
普遍功夫,但墨客,仍舊得有個墨客的格式,而墨客,也仍舊得具有個墨客的情懷把
當你潛心只塾讀時,自有黃金屋時,雖窮在鬧市時,又似富在了深山無人問時
猶如時間綁著功夫的走廊,震動著長久的道路,而實際又綁住這逃不掉的寰球,將生存人生加入每天的要害得意,而生存又綁住了爆發的隔絕,擅變著認知的生長,也風氣著愛與自在的牽制,而這又是論理思想綁住了目標,目標又有順序的綁住了放蕩
那時我剛考了駕照,汽車沒撈著開,只好屈尊借了輛手扶拖拉機,嘣、嘣、嘣……一路亂抖地開到養雞場
身手十八般,行業三十六,做一條龍愛一條龍行行可行,愛一條龍敬一條龍行行可業,也仍舊這一句話,條條通大路,路路順風載
業業系于精而荒于嬉業精于勤精于勤,業荒于嬉荒于嬉
那,道理大路,又嗶竟何以物呢?像凡鳥即是凡鳥,又怎會飛上枝端去變鳳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