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你不妨去陪我看細水長流,你不妨好好陪著我,你也說過會保護
本來,我都懂,我沒有需要揪著你幾句說過的話朝思暮想
有些貨色,往日了,也就那么回事
你是我放在心地長久的人
我卻是你已經跟屁蟲,此刻很要好的伙伴
咱們,是伙伴
你歷來不領會,你在我內心,真的是一片天
暗戀,一人領會就好了
固然,看過了三國的實質,之上僅是失望的看法,并不代辦這即是一本不犯得著去讀的書
搏斗的薄情,民心的暗淡是從幕幕的震動、振動讀者群精神的便是老道、高貴的筆路
毛宗崗教師在品味《三國小說》一書中,歸納出了藝術手法之妙
開始,他提出《三國》一書乃作品最妙者,敘三國不自三國始也
三國必有所自始,則始之以漢帝,敘三國不自三國終也,三國必有所自終,則終之一晉國,而不只此也
《三國》一書,有以賓襯主之妙
如敘桃園三伯仲,先敘黃巾三伯仲
《三國》一書,有同樹異枝、同枝異葉、同葉異花、同花異果之妙
《三國》一書,有星移斗轉、雨覆風翻之妙,就如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須變換如蒼狗
《三國》一書,有橫云斷嶺,橫敲鎖溪之妙
《三國》一書,有將雪見霰、將雨聞雷之妙
《三國》一書,有浪后漣漪,雨后霖之妙;有笙簫夾鼓、琴瑟間鐘之妙
一部文藝文章的功效根源于筆者的高超的手法以及高貴的程度,恰是毛宗崗教師所言的妙處,便是《三國小說》的燦爛之處
我記起了幾年前的一個麥收過后的夏天,他領來了一個大肚子年輕女人
我母親端吃供喝敬奉了先人老子
女人除了一日三餐就是睡,娃娃生在了臨近果園的草房子哩
女人是誰,是否和羅羅曾經勾勾搭搭,娃娃是誰的,娃娃是否被喜順穿針引線讓人以兩三千元領走而他從中得了幾百元的好處,我沒問過,母親沒說過,在我腦中始終是一團謎
至此我不喜歡了他,見面也是被逼不過叫幾聲大大,完全沒了以往的親熱
他給我不干正事的壞印象
這次又謀著干啥陰人利己的事?
秋蟲,就是那寧靜的夜色里走來的知音
只要心有靈犀,就會欣然悅之
不管是在月明高掛的晚上,還是秋雨綿綿的淅瀝中,在草叢,在花園,甚至只要是一片空地,都會有秋蟲婉轉的低鳴
這秋蟲難道不是自己的知己嗎?當自己的心靜了,有思念了,有一種牽掛了,獨聽那份只屬于自己美好的心聲
你聽,那種歡快的彼此低唱,難道不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美妙嗎?月清,蟲鳴,真好!
猶如一朵花年年盛開,卻因遇見不同的人遇見不同的生命靈魂,宛如葉生葉落歲歲如此,卻因遇見不同的靈感遇見不同的真實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