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擬低矮的紅葉石楠和放蕩的紫槿,垂絲榴蓮果倒顯得莊重大氣,開始那宏大的風度就不是它們所能比較的,其次花樣也沒有那么芳香,那么夸大,紅中帶點白,粉粉的,嫩嫩的,就像害羞帶怯的小密斯的面貌,這才是園中的嬌客!滿樹粉裝,一身秀美,開得那么喧鬧、奔放、瀟灑,猶如要把所有冬天憋在意中的關切在這一刻十足爆發出來
穿過轟轟的柴油發電機的聲響,我們走入了燈光輝映的捕鳥點,幾位鳥類專家和幾個武警戰士守候在那里
我們最關心的就是今晚有沒有鳥來,他們的回答叫我失望:今晚雖然有霧,但風向不對,也可能不會來
同行的Z頭搖得像個貨郎鼓:“不會不會不會的,我上周來,就捕到十八只鳥!”鳥一般都要在夜半才來,我們于是搭帳篷睡覺
半夜我在雨聲中醒來,連忙鉆出帳篷,燈光下幾張網在靜靜地張著,只好跑到武警戰士的大帳篷里一邊烤火一邊烤洋芋、紅薯,慢慢吃著聊天
閑聊中一位云南大學生物系的教授突然又向我提出了一直藏在我心中的問題:“你說,為什么古碑上的‘鳥’字會少一點?”我茫然,連忙向他求教
他慢聲細氣地說:“看這古碑上的字,字體遒勁,寫字的人是很有功底的,決不致于把一個常用字寫錯,這里面一定藏著深意
我想,他寫此碑時一定看到這里沿襲了幾千年的打鳥習俗,故意少寫一點以示警告
”我心頭一亮:“莫不是說‘鳥’少一點尚可算鳥,如長此以往打下去,再少一點再少一點,‘鳥’將不‘鳥’!”
那芳香是如絲如縷的,明明滅滅的,像馬蜂洞上,閃爍的蛛絲,在馬蜂靜止不動的飛翔中,微微地顫抖
42、人不徹底絕望一次,就不會懂得什么是自己最不能割舍的,也不會明白真正的快樂是什么
藝術的本領主假如發覺、憑發覺,而發覺囊括意象、地步、動靜和狀況要科學、典型和到位;藝術的本領主假如減少、但也絕不是松松垮垮、且其本領是要在一條線上運轉、寧在一條線上不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片里;藝術演練的部位重要在頭部,其工夫也主假如要用來頭部、用在頭部;藝術同聲還須要高貴的思維品行和理念崇奉、須要堅忍的意旨、刻苦刻苦的精力和不畏繁重坎坷的品德
臺上一秒鐘臺下十年功、故此,行走在藝術的路途上沒有任何的捷徑與漁利可尋、必需兢兢業業、一步一個蹤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