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
我是米的鴻門宴抒懷客,我是鹽的江南橋觀察者,我的萬物也從江南過程鴻門宴的寰球,我的道路也向鴻門宴穿過烽火的天穹
這時候,我還不知道一個人叫做博爾赫斯
雖然他已經死了,死在南美洲的一個城市里
很多人都被他吸引著,但是在幾年后,當他的尸體已經腐爛,只有一些不朽的文字在世界是流浪,我才慢慢地與那些文字遭遇到
那么,誰把我與博爾赫斯聯系在一起了?其實就是這滇西北
這一方多山的土地,遍布著神靈和鬼魂的土地,它的峽谷與山峰,充滿了汁液和草,還有那些不停在開放著的花朵
它們讓我對滇西北的觀察無從著手
這時候,博爾赫斯出現了,他在一個遙遠的地方說:“南方尖刀一般的山峰后面的天空,不時被閃電劃破,另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博爾赫斯:《刀疤》)
到鹽井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左右
已經是四月中旬了,鹽井的田地里,小麥還沒有黃
因為地處瀾滄江邊,鹽井土地不多,而且都是梯田
街道短,兩邊都是藏式矮房子
比較大的現代建筑是“鹽田賓館”,也只是三層樓房
街道上都是泥土路,四月的風讓這里彌漫著風沙
有藏民從街上走過,有做生意的四川人在不停地吆喝
有個菜市場,賣菜的門面,只有三十平米左右,菜的品種不多,且不太新鮮了
聽聲音,菜老板卻是云南人
鹽井的物價:百貨與云南差不多,蔬菜貴得多
在通往故土的高速鐵路上,我側頭看著窗外的風光趕快向后逝去,軟綿的烏云悠悠蕩漾在蔥白色的
暫時場合遽然一黑是高速鐵路入了地道
我心中沒來由的憂傷,我收回了視野,合眼聽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