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每天晚上,我一下班就馬上回房,以前本來還要呆在公司公共宿舍里看半個鐘頭的晚間新聞,如今我怕錯過了對面陽臺上的風景,只好改為第二天看看報紙,補補漏掉的新聞這一課
后來我漸漸知道,原來她的電話響得很有規律:一般是晚上八點半左右響一次,次日早上七點半響一次
每次都是她在聽,很少見她說些什么
偶爾講出的一兩句家鄉話,讓我聽出來了是貴州口音
在外闖蕩多年,我只有這點本領,盡管我聽不懂各種方言,但我至少知道它是哪個省的口音
沒有電話的時候,她從來都不站在陽臺上,難道是怕對面有一雙“色狼”的眼睛?其實大多數文人,只會紙上談兵,真要真刀真槍干革命,還真不夠資本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熬夜熬慣了,往往在其他男人投身革命的黃金時間里,他又正在構思另一場偉大的革命
對面的房間里每晚在十一時準時熄燈,有時我側耳細聽,可從來沒聽見有任何男人的聲音,更沒有小孩的哭聲
我估計她的年齡大約不超過三十歲,應該是一個小孩的母親了
難道她真的是獨身一人?!唉,真是的,又操這份閑心!
這天,七斤沒事做,便從口袋中拿出《品位時髦》期刊,嚷嚷著要給九斤老太念一段作品
關上門,表面暗淡一片,點亮燭炬,寰球保持和緩
小姑娘收好錢就推著車走了
沒想到冰棍兒到我手上我剛要咬一口,冰就“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手里只剩下了一根棍兒
先生見狀,急忙將自己手上的那一根再塞給我,我發現直至此時此刻,他還未曾了解該冰棍兒的味道
他早有自己的想法,同學的同學是搞裝修的
在這個一切注重經濟效益的年代,印象中唯有同學之誼算得上“出淤泥而不染”
基于這種想法,他決定的毫不猶豫
于是我們認識了油工任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