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會,放下一份喜好難
不過,愛是兩邊的,既是對方已斷交離開,苦苦的款留,除去妨害本人,也留不住對方仍舊邁動的腳步
牙疼不是病,那句話說的可是一點也不錯
我的這次牙疼只是一場經歷,一次體會,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記憶中有我那顆追隨我四十年之久的不惑之牙,記憶中更多的卻是老婆那一夜不停的嘮嘮叼叼,以及在嘮叼中慢慢釋放的點滴柔情
彭溪河的流水在春天里開始歡唱起來
我問姐姐,彭溪河的水從哪里來的,她告訴我就是從上游那些男孩子總是聚集起來的淺灘里流出來的
我知道她肯定是騙我的,她知道也不知道,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往再上游的地方去過
春天是彭溪河最歡快的季節,它好象剛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帶著一絲絲的倦意,瞇著眼睛向我們展露它的流水,從上游到下面的葦叢邊,一直都清澈見底的水流分成一細股一細股的蕩漾開來,先是形成一絲一絲這樣的水柱紋條,向前面漫淹過去,可是沒有好大一陣子,那些細水柱就慢慢的變大變粗,就像是龍宮里的定海神針一樣,變大變長,許多的細水柱合成了四個,兩個,一個,最后,一個個的變大了的水柱再合起來,沖向前面,可是再過一陣子,它們又逐漸的分細,條條紋理清晰,很多的時候,我和姐姐都是從上游一直隨著這些流水奔跑到葦叢里,然后再跑回上游去,緊跟著又第二次的跑下來
每一次它們的分分合合都是截然不同的,那些綻放出來的水花芊芊細細的,開放在彭溪河的瞬間,它們又變幻成了其它的花朵,太陽柔和的照下來,那些花朵千變萬化,牽牛花,喇叭花,芙蓉,甚至是葦叢里的那些高猛花都出現過,開放過
彭溪河真是一個巨大的繽紛的花房
在離開的那一天,沒有人告訴我你的離開
直到當天,當我拿起車時,我還在特朗普里,我不知道這一點
受答案影響
那天,我哭了,哭了很多事情不記得了
等待你的夜晚,再次看到你的身影,仍然在小桌子上,桌子放在拐角處
就像這樣一樣,我看到了很長一段時間看到的笑容,在那天晚上看到了你的外表
她,固然不是成都的小甜甜,她是簡書的小甜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