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麗,時常常傳來兒童們的歡聲笑語,也想去同她們游玩
不,不不妨!彈一首完備的樂曲不恰是我的理想嗎!我要全力,確定要彈完!
那些年,你已經生存過的場合,工場林立,人來人往
常常有大股大股的廢水傾泄而入
你曾生存過的場合,人們駕著巨型的板滯連接的在挖著更深的水潭
你曾生存過的場合,人們正不停的將用余的寶物唾棄在何處
你是否由于那些因為才遠遠的擺脫了這邊,讓我遺失了你給我的痛快
現在的我,我不領會你能否仍舊被這污穢的水給鴆殺,或是早在此前已從新在別處另安新家了?小魚,你到何處去了呢?
隨之而來的病狀一點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不久后,母親要靠人攙扶才能顫悠悠地勉強走路
坐下去,自己無法起立,要我幫助扶起來,移動腳步很吃力,不扶持便可能摔倒
有幾次我們不留意,母親就朝后仰面而倒,發出很沉重的后腦著地的鈍響
我趕過去扶起來,發現母親的后腦鼓起一個大包,問她痛不痛,居然說不怎么痛,其實那是神經病變引起痛覺麻木的結果
這使我想起給母親注射胰島素時她的漠然反應,那一針刺進皮下本該很難受的,可母親卻似乎沒什么感覺,其實那也是感覺神經的被破壞,她已經沒了敏銳的痛覺了
大四,中國畫大師父心畬來上課,那是他的結果一年,課程尚未中斷,他已停止而去
他是一個怪僻的教授,到師范大學來上課,歷來不肯上樓,書院只好草率他,把弟子從三樓搬到樓下來,他上課部分吃花生糖.部分問:“有誰做了詩了?有誰填了詞了?”他不妨跟旁人談五代憲制,不妨跟旁人談四書五經談詩詞,偏巧即是不肯談畫
“我不要錢,我的國王,”惡龍惡狠狠地回復說,“我要你的一個兒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