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妹走了,留下了永久的遺憾;而我卻從厄運中逃脫,生命讓我倍感珍惜
同樣的遭遇,不一樣的命運,讓我知道了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珍惜!命運跟我開了個玩笑,卻換來我的重生
再一次重游漢墓館,漫步在那鋪設整齊的方磚之上,心中竟涌起一種奇特的感覺,好象一下子又回到了過去那些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
一級一級的臺階,一間一間的門庭,還有那一棵蒼桑無比的老白果樹,幾百年了,它的根那么蒼老,而它的枝卻是那么的蒼翠欲滴,望著這一切,不由讓人去猜想它的底蘊和從前
時光如水,日月如梭,轉眼之間已是千年萬年之后,這個世間,還有什么樣的事情不能發生呢?
那些細細的泉眼,或者那些無聲奔走的溪流,在你的眼里也許毫無起色,但試想在這樣一個干旱少雨的農業地區,人畜飲水、莊稼生長、草木萌動,哪一樣能少了這金貴的溪水
我家鄉附近山溝的一眼泉水,曾不知給多少人帶來福音
這十萬大山雖然只是烏蒙大高原所派生出來的一個小小的旁脈支系,但它一點也不比曾被一代偉人毛澤東所詠嘆過的烏蒙山矮小卑微
而且,十萬大山比起烏蒙大高原來,顯得更有山味,更有氣勢,也更為凝重更為磅礴
類似的關于散文帽子的評論文章還很多,這種爭論到底有無意義,我不得而知
只是,散文要不要戴這樣或那樣的帽子,值得批評家們思考
這是因為,給散文戴帽子,是中國文學史上的老問題,屬于老生常談
中國文學論理論的歷史上,對散文的定義,一直是個爭論不休的問題,讀過文學概論的人,都記憶猶新
還要說到的是,文學評論家們過去給散文戴帽子,是散文的歸屬問題,是怎么將散文與其他文體相區別的問題
而近幾年來,大家熱衷于給散文戴的帽子,是想賦予散文于新的內容,在散文中,依然要讓“散文”形成獨特的門類或派別,如此而已,其主導思想也可以說得上難能可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