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現(xiàn)在,天上的陽光早就隱退了,特殊嘈雜的窗外也慢慢寧靜下來了,當寧靜代替安靜時,嶄新的一天就離得不遠了,盡管來日是好天仍舊下雨天,都是新的發(fā)端
本來,提防想想,我早即是本人的陽光了,這和氣象無干
/> 路過田野、池塘看到那些飛動的蜻蜓,一些男人可能往往會像孩子那樣駐足,生出一縷捕捉的欲望
因為,時光可能在瞬間倒流到童年的某一個晌午或傍晚,耳畔響著嗤嗤的知了鳴叫和蜻蛙斷續(xù)的鼓噪,孩提時踮著腳跟,悄然靠近蜻蜓那條長尾巴的情景便會回閃在腦際
甚至,只要有一幅蜻蜓主題的畫也可能撩動一些男人的懷舊心
把一幅蜻蜓的美畫掛在居室,看一眼狗尾巴草尖上停立著的紅蜻蜓,男人會有種返老還童之感,那逝去的童年仿佛就近在咫尺,血液里會迅速流動起童年的激情
偶爾,一只迷路的紅蜻蜓在天暗時分撲光趨火飛進窗口,男人肯定喜出望外,可能關閉門窗來堵其出路,試圖過把捉蜻蜓的癮,就像重溫一首童年的詩
蜻蜓、蝴蝶、小蟲在孩子童稚的心靈里留下的捕捉欲,可能固化為一種習性,而且,男人兒時的這種捕捉欲也許會一直沿襲到成年
在男人眼里,女人那粗又長的辮子可能幻化為成年的一種捕捉誘惑,女人的大眼睛就宛若永不消逝的兩汪池水,男人希望看到孩提時的小瓦片在那里打著水漂,一路撇開漂亮的水紋不要沉沒,而女人的色紅裝束在男人眼里也可能會喚起紅蜻蜓的美感
這只是捕捉對象的換位,一種質(zhì)的過渡或跨越,但捕捉欲的本質(zhì)沒有太大的改變
在女人情竇初開的季節(jié),男人便沉醉于一片紅蜻蜓漫天飛舞的熱烈之中了
男人翹首張望,男人會不由自主的隨著那片紅色的云朵忽左忽右的東奔西跑而不知疲倦
當一個女人投入男人虔誠的懷抱,男人就醉了,被熔化成紅色的蜜汁
當男人捕獲的紅蜻蜓開始衰老,在秋色里瑟瑟發(fā)抖的時候,男人的眼里也開始流露出淡淡的哀傷
男人常常會不禁豎起耳朵,聆聽著曠野的某一偶傳來一群群紅蜻蜓展翅的嗡鬧
于是,男人的捕捉欲復又開始在心里七上八下亂竄,如一只怪獸頻頻翹首,掃射曠野遠方那紅色的云朵
紅蜻蜓,男人放飛的愛情詩,男人永遠的美麗誘惑,永遠悸動著男人昔日手舞足蹈的激情和躡手躡腳的心跳
男人總希望那美麗的紅云永遠飄在田野的上空,那是大自然的奇觀,男人喜歡那樣的一種詩意得以永恒
捕捉,也意味著摧殘和破壞,盡管這樣,一些男人走過偏僻的幽徑,仍然抵擋不住難以抗拒的捕捉欲
野地里那些可憐的紅蜻蜓總是故意飛落在男人的視線里,炫耀著她們的紅色,張翕著她的長尾巴
“親人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我想起了東晉末年著名詩人陶淵明所寫的《挽歌》中的四句詩
死者倘若地下有知,他一定是會在生前就立下個遺囑,主張喪事從簡的
不開追悼會,不搞什么繁瑣的儀式,這樣做固會招來親人的不解,但卻可換來耳根清靜
也曾意起衰退,也曾借酒消愁,歷盡滄桑了何時的浮浮沉沉,看過了幾回了月圓月缺,應仍舊拂去一身風塵,昔日的人,只留于昔日的心門
咱們的故事,沒有誰對,誰錯,不過在錯的功夫里遇到了對的人,即使把重逢的功夫改在此刻,大概咱們的究竟又是另一個相貌
你曾說,不被歌頌的戀情和婚姻,是不會持久的,與其未來會懊悔,還不如早點劃分,如許還能留住一個優(yōu)美的回顧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抽泣淚告別,世俗的烽火,實際的泥潭,喧鬧的物資,對于其時的咱們,是沒轍跨過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