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部分的寰球里灑滿著陽光般的和緩,男子天然是深愛女子的,有功夫兩個報酬了些鍋碗瓢盆的事逗嘴,男子的嗓門高,女子一急便淚如泉涌
男子疼愛女子,學貓叫,學虎嘯,用女聲給女子扮演故鄉的小曲,蕩漾的戲文,那兢兢業業的諂媚,又往往讓女子轉悲為喜
她是否還經常朝向南山凝望
大雁南飛,黃葉再次飄零,南山最終成了她的歸宿,長眠在南山的姥姥是否就釋懷了呢? 對于姥姥我有兩件遺憾的事:我沒有機會,更主要是我沒找機會在姥姥跟前認真的盡盡孝,這是從我童年就系在心頭的一個結——我真成了姥姥家門前的狗
還有一件事,就是自從我最后一次給姥姥洗完頭,盤完發髻,就再也沒去過,因為我要張羅結婚;后來姨娘和我說,姥姥問她:“過子女婿怎樣啊!”因為那時她已經吃喝拉撒都在炕上解決了,不便新姑爺看見,所以她到死也沒看見外孫女女婿
在姥姥去世以后兩年里,大舅一個人在那小屋里有生活了兩年
那期間,我帶著我的女婿(我沿襲姥姥舅舅的稱呼方式),幾次探望過他,我那淳樸善良的女婿深得人心,一點不嫌棄老人的瑣碎,聽他訴說自己的狀況和病痛,竟然親自給舅舅剪過兩次頭,這樣叫舅丈人感動的不得了,他的體貼和熱情是我這么多年沒做來的;每次從城里回來他都給舅舅買來好藥,我調轉以后,他還托人給捎回去過藥物,那時候我們掙的很少,結婚還有外債呢,可他做的很慷慨,不,應該說很孝心
我說到這個細節,是因為我多年的心愿終于了了,是我的丈夫替我做的,大舅去世我們沒有趕到,但是想起姥姥當年的話,我不再心寒,不再愧疚,我不會忘記我的愛人知心體己的聽我的舅舅傾訴侄男的不周到時,舅舅那滿懷的信任依賴;不會忘記看到我們買回藥時,舅舅滿眼那種對生的渴望的欣喜
雖然我沒做什么,他也沒做什么,可這些足以安慰我對姥姥的歉疚
在最后的兩年里,二舅的大兒子過繼大舅名下,繼承了老院,給大舅送終,葬在姥姥的腳下,姥姥可以無憂大舅會被野狗叼去了
我一直也沒有到過南山
但我卻夢見過:我曲折的鄉間路上走過,來到
蘆溝橋最終沒有去,從地圖上看,它在北京的另一個角上
雖然有很多人夸“蘆溝曉月”,我也還是認為黃昏去應該比較好,從容一點的話,可以一直流連到看不見,讓那里夜間的風吹一吹
不想去,千萬不要勉強,免得壞了哪個客官的興致,又有損我的心情
由此想到戀情婚姻,常言道道,愛情中的女子最美
本來,不只女子,但凡愛情中的人,都美
愛情中的少男女郎是怒放的國花,愛情中的中男子中學女是飽綻的秋菊,愛情中的老男老女是晚開的夜來香,幾乎都美死部分兒
不管愛情中的人是出生于農村,仍舊善于都會,也不管她們是博學多才,仍舊才疏學淺,只有相愛的人往咱們暫時一站,即是快樂的良辰美景,定會勾起他人的放蕩回顧抑或甘甜的理想
總之,只有有愛,正如凌波仙子只有有水,就都是美的,都可稱之為得意
事故發生后,從中央到地方高度重視,專門成立了搶救隊,展開救援
救援工作持續緊張地展開著,從周圍地市趕來的專家也迅速加入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