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雪片來講,它注定要化作雪山,注定要成為一種歷程式的苦難的記憶,這仿佛柏林墻一樣,終究要在矗立之后破成碎片
但歷史的記憶不會褪色
雪山依然那么圣潔,依然那么鮮活
它摒棄世俗挺立蒼穹,面對它需要一種堅強,一種信心
鐵尺梁,高高的山梁
它的生命已化為石縫里的野草,它的蜿蜒已將艱險化解
涼風勁吼,冷箭四射
我感到肌肉正一層層緊縮
路,或者說大道已是車水馬龍
牛車是行將消逝的最后景致
草
秋風
還有牦牛,野驢
靜靜地在沉陷,隱沒抑或吞噬
臘子口,透過水聲,呈現,就像白云從天空之門里出現一樣
先是一個山頭,山巒樣的山頭
高高的,顯顯的,附滿了松樹
后是一片,一座連一座,襯映著,隆起著
臘子口,就是兩座山之間的豁口
說豁口,是已經不太像個奇跡了
所有的榮光都在歷史的煙云后化作了紀念碑
一座巨石紀念碑
和任何一個紀念碑一樣,它也矗立云天
它隱匿在大山深處,仿佛嬰兒熟睡在母親的懷中,那么平靜、祥和、安逸
如果說它還能穿透幾十年風風雨雨,如果說它還能見證歷史,那么會有遠方的白鴿和蒼勁的松濤來作伴相陪
誰的臘子口?或者比如說誰的奧斯維辛?當臘子口穿越歷史的煙塵,還原為一處自然風景時,當奧斯維辛從幸存者手中花瓣一樣羸弱地灑落時,它們所承負的苦難經歷極其倫理道德,又將如何被世人記憶呢?它們又將走向那里呢?
自三塔間上眺,縷縷白云正輕拂過塔尖,令人在此大有天高地闊、接通古今之透徹感覺
大理崇圣寺三塔,在一千多年的歷史演進中,早已成為了大理標志性的文化景物
并在大理富有包容性與和合性的文化體系中,必然地構成凝聚著大理幾乎所有文化內涵的象征之物
偏老阿奶是個極厲害的女人
阿奶挑水沒有挑滿一擔,要罵;上山割茅柴,柴捆小了,要罵;燒火不旺,煙子大,要罵……
你以為你還是在你娘家做大小姐哇,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你是我花了一籮銀子花邊娶來的,為娶你,老底兒都空了
不好生做事,喝涼水哇
此刻瓊瑤仍舊82歲了,眼光精神都大不如前,應酬媒介成了她“甘甜的承擔”,以是封閉應酬媒介也在道理之中
我揣著那粉紅色的電話啊,像拿起幾萬噸重的幸福,雖然是錯覺,但在一瞬間,我火力四射
她說了祝我愚人節快樂,我也和她噓寒了幾句,問她今天過得咋樣,她說不咋的
我又問她今天團組織生活咋個提前走了呢?她說啊,這個是因為她突然頭有些暈就回了寢室,回了寢室就好了
這個原因一點也不實際,但我相信了她
她說再過5分鐘就愚人節就過了,這個愚人節過得不是很快樂
我說我本想愚弄你一下的,可是沒有勇氣
話還沒能說完就聽到她急促的聲音,啊,我電話卡上沒錢了,你快到你們樓下給我打過來
說著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