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祥 我家的菜,大多數時間是妻子去買
我買的菜,妻子不是嫌品種不對路,就是嫌價錢貴,一來二去這買菜的“權”就被妻子給“奪”了
妻子實在有什么事上不成街,也讓我買上一回兩回,但是總是很不信任地囑咐一番:買些什么菜,哪樣菜最多只能出到多少錢一斤,還有,千萬不要讓殺著稱等等
囑咐完了,還要很夸張地在肩上打上一拳頭才說:去吧去吧
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我也是到了菜市場就昏頭昏腦了
一是妻子安排買的菜,偏偏有的品種買不到,而自己又想不出換個哪樣來頂替;二是賣菜的見是不常上街的男人,就抬著價喊,讓你不敢還價
這種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哪里人多朝哪里擠,人家買什么跟著買,價也是人家講好了的,想必不會吃虧
菜買到家里,妻子問起價錢,自己就故意往低處說,讓她得個喜歡
妻子買菜就很內行,她到了菜市場,先繞菜攤遛一圈,就知道哪樣新鮮,哪樣便宜,哪樣合胃口,菜譜也就訂了
因此,妻子買的菜,品種隨時翻新,價格也便宜
稱頭也足,菜販子要想在她身上做手腳很不容易,她只要望望堆度,掂掂份量就知道夠不夠數
不過,時間久了,妻子買菜也買出了怨氣,說常常會“暈菜”
我知道妻子有暈車的毛病,坐車不到三公里就吐個不停,偶爾出個差回來,仿佛大病一場
說來有點可笑,妻子送人上車會暈車,更有甚者,看到車票也會暈車
往往是,聽到坐車就暈車了
于是我說,“世上只有暈車、暈船、暈飛機,哪有暈菜的說法?”妻子說:“天天去菜市場去怕了,見哪樣菜怕哪樣,什么也不想吃,有如妊娠反應,這不是暈菜是什么?”說完兩個人都好笑,笑過了,就商量買一臺冰箱,星期天抽半天時間把菜買好,冰好,夠吃一星期
這天又是一個星期天,妻子要拉我同她一塊去買菜,我說,我想要寫點東西,妻子就有點不高興了,她說:“老寫老寫不怕寫出毛病來?”我看著她的臉色不大對頭,就只好背上菜簍跟著她出門了
到了路上,妻子才說出了老實話,說她是想買一件衣服,要我幫她去挑一挑
我想出都出門了,就沒有再說什么
我們還是先去了菜市場
到了菜市場,我們沿菜攤轉了一圈,轉來轉去好似什么也不合適,什么菜都沒有買到,我還是背了那個空菜簍子
妻子一時間也好象是一籌莫展,說這菜價為何一天不同一天,這工資還不夠吃飯了
又繼續在菜市場里轉,在許許多多的菜攤前,妻子撥拉著小算盤,討價還價,精挑細揀,老半天才買下了半簍菜,錢卻是用出去了一大張
最后才轉到了肉攤邊上來,望著肉攤上的肉,問了問價錢,妻子好象是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我說:“肉就少買點吧,不然,衣服又買不成
”妻子想了想說:“還不買夠,不然小兒子又吵
衣服可以胡弄一下,這吃的就胡弄不得
”我聽了也就不好說什么,心事沉沉地看著妻子買肉…
它如約而至,在他預想的那個時間
走著走著,跟著年紀的延長,也就不復夢想盡頭會在何方,從你光臨的那一刻起,也就必定了這舉世無雙的情節,每部分都是如許,再到厥后,也就不復向往旁人的路途,從童稚到老練,必由之路即是看淡平庸,誰都全力過,不過每部分的截止各別,又何苦向旁人夸口當下,提起過往,漸漸的,也就不復迷戀于精神的雞湯,由于人生的百味還須要本人烹調,嘗過了悲歡離合,才領會符合本人的滋味,真實的老練,大約即是不復埋怨一齊的風風雨雨,由于還在路上,誰也不許先覺預言家,路靠本人走,苦靠本人嘗
歲月流逝,當我脫下軍裝融入地方生活后,非常偶然的一個機會,讓我讀到了對越戰爭的史料,從中我發現了有線兵的身影
那時有線兵的隊列中是有女兵的,越南特工經常伏擊我們的查線兵,有的女兵便被他們抓了過去,然后慘遭蹂躪,有的甚至被砍去了手腳,成了不能移動的人
有一支參戰部隊,野戰電話線常常被炮火炸斷,于是有線兵接二連三地被派出去查線
電話線終于接通了,作戰命令的上傳下達得到了保障,但是,有線兵卻傷亡慘重
據稱,該部隊一段長僅一百米的電話線,接頭竟多達三十多個,而每一個接頭,都代表著一個甚至幾個有線兵的生命
越南特工和炮兵非常清楚電話線對于中國軍隊的重要性
野谷子,野麥子,狗尾草,豬節草,一大片一大蓬的長遍了溝溝沿沿,顧名思議,它們長得像真正的莊稼差不多,但結出來的果實卻大不相同,所以才叫野谷子之類的名字吧
只有豬節草長得一節一節的,會開粉白色的花,像是一朵朵的小喇叭一樣
這些草都是牲口們的美食,春天的野菜實是太少也太容易老了,所以夏天的草便讓牲口們狠狠的可以大飽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