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雪神了火山的魂,純潔了人命的反思,凈化了喧鬧的心,清洗了精神的灰塵
是夢就生出一只黨羽,是飛就飛向純潔的目標,不要嘆!委曲上的風,怎樣狂虐;不要哀!暗影疊疊,就能把路的目標淹埋;雪地上的蹤跡,長久是頂風前行者,走進春天的花開
小鎮四面的山坡上卻生長著不少的野生蘭花,主要品種有“火燒蘭”、“朵朵香”、“豆瓣蘭”、“綠蘭”和一些很難細分出品名來的蓮瓣蘭,其中尤以一種叫做火燒蘭的夏蕙為多,是“火燒蘭”的故鄉
這種蕙蘭葉片肥厚挺拔,花葶粗壯,帶有火燒過似的灰暈,俗稱為“火燒蘭”
長年在這里執教的老教師們大都在宿舍里和窗臺上有種植
逢冬末春初的周末,往往還會邀約幾個伙伴,到山坡上充分享受一番凌寒競放的野生蘭花的俏姿的幽香,末了,選含苞待放的采挖幾株,回來栽在瓦盆中,盡情地享受一個花期
在一次與老教師的交談中,我知道了他喜歡“火燒蘭”的原因
原來,在這里,正是這蘭花不擇環境,凌寒開放,飄然送香的品質激發了他的生活情趣和工作熱情
許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送給我一盆“火燒蘭”,作為我備課改本疲倦后的伙伴,作為我挑燈夜讀的添香蘭袖,也堅定了我立足本職,搞好工作的決心,于我,蘭花實實在在作了我的導師,對此,我還有了一些感觸,寫了一篇題為《火燒蘭》的散文,在《大理報》的“洱海”副刊發表,也算有些受益了
人命是旁人恩賜的,咱們沒轍本人控制,不許莫名其妙地濫用要匯報,要戴德、感動蒼天人命的恩賜,有所接受地活著,有探求地活著,有威嚴地活著;咱們又恩賜旁人的人命,理想人命得以連接,精力的以傳承,在這個寰球上留住陳跡,那怕是猶如游絲一律的陳跡
然而,還是相信,總有一些會留下來,或所知,或不知
如同一些言語,或已說,或還未來得及理清
正好這時候同學們的電話來了,催我快去和他們唱歌
我送娟娟上了車,然后直奔月壇
像是一雙不再敏銳的耳朵渴望躲開一曲熟悉的老歌,迫不及待投入NewPop的懷抱
歌房的氛圍真好,同學們已經開唱了,我開始喝酒,抽煙,一把把地咀嚼薯片、干果和蠶豆
話筒傳到我手里之后我的嗓子就沒怎么休息過
不知道為什么,選了那么多張國榮的歌
曲終人散的時候,我和大家一樣,保持著歡樂的表情,我想我的心情也是歡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