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按知識、技能、金錢重新組合,組織像征著一種先進的文化和生產力,你具備條件和素質,組織會聘請你,主動來找你,你是弱者只有等待組織的淘汰
社會由這些新生的組織又形成了一個個系統,最終再構成一個國家,應該是大有希望的
怨艾、苦惱、不滿都沒有用,東風勢必壓倒西風,進步一定戰勝落后,只有振奮自我,提高自己的綜合素養,努力向這個組織靠攏才是出路,
那些菜,基礎上都有辣子的
我說
四月份,天際愛上了地面,當天際的惦記和哀傷逆流成河時,天際就會召喚烏云體驗他那絲絲憂傷,烏云也忍不住淚水,灑下絲絲春雨
四月份,她如詩般的心語,似霧、如夢、又像風,遽然回顧,才創造人命里那些絲絲縷縷的難過與憂愁,早已深藏
所以,在野薔薇花開的時節里,我將優美的宿怨和對人命的向往裝入行裝
等你符合好新的生存情況,等我處事之余攢出了功夫,我會帶著咱們都很愛好的小零嘴去外鄉找你,等你帶著我去看法你的新伙伴,等你拉著我去你仍舊熟習的島上街巷瘋玩,而后咱們再坐一道吹著溫熱的海風喝著汽水聊咱們各自的新生存
/>東經120度上的秘密時光林文欽夕光照在故鄉的大地上,請不要用袖子去擦洗
—題記一對于一個人而言,那些可以回憶的內容,都像藏在米粥寫成的紙條里,待用碘酒緩釋后,就清晰地呈現出來
好比一些純真,都藏在少女的情懷中,卻不時通過流轉的眸光來傳遞
日歷倒翻回二十多年前,這個位于東經120度上的縣城緩緩地向我打開了秘密之書
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城鎮時,陽光瀉在墨綠的桉葉上,散發出神秘的光亮
對生命的恐懼許是從童年開始的
那時老宅門前一排排的田垅,田垅那邊是深深的山,深山的東坡上布滿墳冢,墳冢上空時常流星劃過,神秘的嚇人
祖母說,二叔夭折時就曾見星星殞落
少時的我十分驚懼,怕屬于自己的那顆也被大風吹落,因為那時我體弱多病
有一回,我獨個到死亡的邊緣走了一趟
那夜,星光燦爛,我和伙伴在青石砌成的古井旁玩耍
映在井中的星子粒粒分明,幽泉不知被誰攪了,波光浮動,我不禁俯首井中,迷亂間竟一頭栽進,與星共泳了,……半夜祖母帶我到古井照影子,嘴中念念有詞,大概是招魂吧
后來,常在夏夜聽大人們說起七夕鵲橋相會的傳說
傳說中的流星攝魂,讓我對這個名叫松城的小縣城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二如今,這座縣城里,已無文字記錄能夠查實二十年前發生的某一事件了
畢竟,在人們的不經意之間,時光和歷史在日子的更迭中悄悄流逝了
在印象中,舊時縣城中發生的恐怖事件大多發生在初春的夜色里,令人后怕的是一起兇殺案,其中當事人的土著詞語著實讓我浮想了一番
青年黃某愛上了少女劉某,經多番表白,未得到劉的應允
黃某心生一計,將劉某騙到南郊茶廠的晾曬場,一番利誘:和我同床睡吧,包你不愁吃穿
劉仍是不從
氣惱之下,黃某拔出一把刀子將劉給捅了
劉的寧死不屈讓我想起了古代烈女的形象,而黃的魯莽兇殘則讓我驚恐不已
我想象著少女劉倒在血泊中的樣子,眼前晃動著行兇者的猙獰,晃動著他殺人兇器的鋒芒,晃動著死者淌血的胸口,冷月從樹蔭里露出不陰不陽的臉,幾只烏鴉叫唳著夾雜著樹葉的啪啦聲——不得了拉!那時候,我經常經過縣城解放大街公安局門口的公告欄,我的視野中掠過了諸如“強奸”、“流氓”、“非法同居”等詞語
那是一個個蒼白的吐著蛇信子般的舌頭,講述著情節不同,令人驚駭的故事
當我向年長幾歲的大哥問及“同居”的含義時,他詭笑著說:“唉,跟你說也不會明白,‘同居’就是男人與女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嘛
”我似懂非懂,在心里納悶著,字典里咋就不寫進這個詞呢?三人的記憶在時光之水中越沖越淡,有限的記憶倒值得慢慢反芻
讓我飽嘗恐懼滋味的事件與酷熱有關
某年炎夏的黃昏,我和同學們在縣城的后山上目睹了一個吊死者的蒼白臉龐
晚上,影劇院上映反諜片《潛影》,我們早早地等在影院門口,想著一旦大門一打開就往里沖
在焦急的等待中,意想不到的怪事發生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在影院五層屋頂上搔首弄姿,發出陣陣怪笑
那女人得意地俯視影院門口仰起的驚訝面孔,突然做出了一個超出人們想象的動作
她從影院頂上縱身一跳,飄起的身體當即被一排高壓線攔截
高壓電線迸發出的藍光和撕裂聲嚇得我們目瞪口呆,仰望的人們在一片驚呼聲中四散而去
女人一頭栽向地面,體內的骨骼啪啦作響
這個傷勢嚴重的女人隨即被送往北街人民醫院,一小時后不治而亡
當晚全城停電,《潛影》未能如期上映
四日子葉子般地飄零,仿若一首歌里唱的“往事走不遠,時常在眼前”
陽光依舊平靜地拂照縣城的街道和柳樹,縣公安局兩側的公告欄則在過往的風中消失了
每次注目這座有著故事的城鎮,我的腦海總掠過一些熟悉的事物
它們像我童年時漂浮的時光,顯得親切而陌生
縣城里的風云人物黃女人、李大仙、長舌許大媽均已隨風而逝,而新一代的面孔正成為縣城的主角
有時,我會對著一座老房子凝思:是時光改變了我們,還是我們成就了歷史?或許一聲嘆息,是對過去和未來的最好解釋
歲月漸漸老去,當純真年代變為成熟的黃葉在風中凋落,誰能指著那泛著涼意的樹樁告訴我:即使最長久的恐懼,也最終會化為記憶的碎片?當我翻閱關于這座縣城的縣志,不由對書中的歷史產生了懸疑,里面沒有細節,沒有生動的人物,更缺乏日常生活,充斥的都是空洞的文字和模糊的數字
自古以來就很少有寫給平民看的歷史,后來者只有從口頭傳說中了解最初的真實
這好比我的寫作,忙活了十年卻發現與目標背道而馳
這使我對歷史和文字多了一份恐懼
對一座縣城,對某些年代的驚恐,像午夜時分爬上床頭的一張血肉模糊的鬼臉,在我的原初記憶里漂浮著,蕩漾著最初情形的影像
如詩人蘭波的描述:門外的鐵籬笆發出空洞的聲響/我知道那是一只貓在午夜撒歡/它嗅著昨天的氣味/定能將舊日的夢境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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