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住在東北農村,山青水秀,雞飛狗跳
那情景永生難忘,大概陶淵明哥哥住的就是這種地方
那時候幾乎家家都有狗
北京人養的狗和我們村不一樣,人家養的是寵物狗,可以腳下踢著,懷里抱著的那種
我們鄉下養的,確切的說不能算養,應該說栓著的,都是大狗、狼狗、土狗、笨狗
路漫漫,功夫的遠程,余味這生存人生的寰球,開滿了芳華的故事
、權力保護等社會工作效勞震動,扶助艱巨大眾鞏固擺脫貧困決心,縮小興盛妨礙,使艱難集體贏得更多的興盛時機和資源
市中區聚力青春
下晝看很長一段功夫書,感觸挺快樂的,人生何以要奢求太多呢?一卷在手,忘其一切,是一種別樣的快樂,那個能領會?呵呵!唯我也!理想—勢力=苦楚的水平,即使能貶低理想,本來生存就沒有那么累
即使心能有悟,想開人生之神秘,生存之真理,將是塵世快事一樁
人們連表達自己的感情也進入了晦澀難懂的階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朝文字獄的興起,禁錮了人們的手腳的同時,連思想都已禁錮
也許還有因為人起活越精細的原因,人在追逐一些物質的同時,漸漸地離自己的本真越來越遠
生活在清代那個令人不能透氣年代的龔自珍尚有“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仰天長呼,我真不知道,現在相對自由的人們到底為何不能灑脫地活出自己,表達出自己
詩是越來越朦朧了,晦澀得令人不知所云,幾令人懷疑有文字獄的存在;小說說到底就只是為了講一個故事,可是現在的小說卻常常擔負著太重的使命,像是經天緯天的杰作,令人不知道作者到底要表達的是什么,揉花了眼睛,搜盡了枯腸,仍是不明所以,連評價都不敢,“話到嘴邊留三分”,到最后只好自認才疏學淺,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