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舅舅村的小巷子,遠遠的舅舅就迎了出來,臉上堆滿了幾經滄桑的笑容,歲月無情的在舅舅的臉上留下了印痕,但見舅舅的背也駝了,舅舅熱情的招呼我們進了表弟家,舅舅的聽力有問題,我們晚輩的問候他新年祝福一類的話,舅舅一概聽不見,但是舅舅能感覺得到,一個個和我們握手,因舅母的智力低下,只能維持簡單的日常生活,所以每逢舅舅家有什么事情要辦,幾乎都要到隔壁的表弟家里,由表弟媳婦操持一切,這次舅舅大壽也不外乎這樣,進了表弟家一看,我的幾個姨媽和姨家表弟、表妹攜家帶口的早已聚了一大屋子,屋內頓時熱鬧起來
那個親切溫暖的笑容,如炎炎夏日的一陣涼風,伴著那熱烈的掌聲,伴著那一襲潔白溫馨的夢,也永遠留在我的“六一”記憶里
以后的日子,我時常想,我是幸運地遇見錄音機壞了呢,還是幸運地遇見了善解人意的指路人呢?呵呵,不得而知了,現在所有的,就是快樂的回憶了!
打場是一年四季最忙最臟的日子,也是一年里最喜悅的日子
場是自然場,有十幾畝大,據說是昔日的墳地
墳地是農田基本建設時平整的,不能深翻,種不得莊稼,就只有作此用途
過去生產隊打場,所有的勞力都出動,熱鬧得很
場上麥子摞的大垛,遇上天氣攪搭,一個月的時間還打不完
也有糧食打下來等不來風的,就只好堆在場上,等風起了再揚
場上蓋有麥草房一座,號稱“場房”,晚上男人看場,怕有人偷糧食
“歌者的靈魂必得常常承受,這般憂心,/不論他是否樂意,而他人卻憂心全無
”返回,他才能得到“本源的切近”,才能找到適意的歸宿
盡管返回充滿了憂心,但回到母親身旁后,荷爾德林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富有,“以至于他往往倦于對曾在者的思想和對到來著的期候,只是想沉睡于這種表面的空虛中”
大深夜的,閨蜜掛電話過來騷動
邊哭邊說:我真是瞎了眼,怎就看上這么一個貨色!輕笑
她嘴里的貨色,是誰人將她惹哭的男子吧
她們的戀情,總在分與合之間捉沉醉藏,能在大深夜將我擾醒,想來她們又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