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來自武漢的四百擊樂隊,正在全國各大城市進行巡回演出
還是在武漢的時候,我就聽說了這支硬核朋克風格的樂隊,但一直無緣得見
是應該在4月5日這天抽時間去南京82酒吧看看了
與他相識的那一天,他的心態已是平靜如水了罷
所有的怨尤已經淡薄
寬容意味著放手,意味著某些糾纏已經斷了
如同殘夢后的清醒,夢境里無法遺忘的,就在續接的經歷里一帶而過
由最初的懵懂至此時的了悟,我除了輕輕的嘆息,剩下的就是由衷的義憤,不否認對他過去的種種,我一直是一種批判憤恨的情緒,一旦面對今日的他磊落的胸襟,蓬勃向上的希望,秩序井然的生活氣息,我仿若目擊到他未來的歌聲與微笑
我一頭霧水
這老太太熟知每一趟車的來龍去脈,儼然有探討從哪里來到哪里去這一基本哲學的意思
這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市民
所謂市民就是操本地方言,熟悉每一趟公交車始于其所始而止于其所止的人嘛,那些動輒便招出租車的人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掩飾自己對于公交車的陌生而下意識地舉起了手的
至于我,也不是真正的市民,在天水,我只知道坐1路車可以到火車站,坐2路車可以到天水師院,去其它地方我寧愿打車、騎車或步行,因為我實在搞不清楚它們從何而來,要向何去
現在我站在北京的西直門外,想著公交車和口音可以斷定一個人的身份,不覺啞然失笑——無論如何,我是每一座城市的客子了
當孔子發出“逝者如斯夫”的感嘆時,人類對時間的追問已經開始
就象世間絕妙精彩的言辭,無論如何是不能夠把魚從水里捕出,活鮮鮮地呈現在我們的眼前一樣,不親自走在生命的旅途上,我們也是無法尋到時間的意識,關于時間最質樸的意識,來源于虛無中留下的痕跡里,一個小孩子在滿眼里都是陌生人的大街上尋不到自己的父母,凄慘的哭叫聲就是在虛無里留下的痕跡
每當尼羅河泛濫之際,正是最多美國人步上紅地毯的時候;每當太陽黑子活動力最強之際,正是生鐵價格最高的時候;每當麥虱數量最多之際,正是人類心臟病易發的時候,乍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件,連同樹木的年輪,龜鱉背甲的紋路,人類臉上的皺紋,路上的落葉以及被秋意染紅的楓葉等等,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
在時間的痕跡中,我看見麥克白向三個巫女求問道:如果你們能夠洞察時間播下的種子,就告訴我哪一顆會成長,而哪一顆不會
于是,心里有一份傷感和惆悵在涌動,更有一種如同黑暗般的恐怖,在自己被時間老人手中拋出的那把鐮刀追趕中,瞬間形成
翻開過去的像冊,老照片已經發黃,兒時的年代已經離我遠去,同時遠去的,是伴著黑洞理論媚俗炫耀之際,已經遙不可及的真正的時間
河流在靜靜地流淌,風兒繼續剝落著生長,飛揚與沉落之間,搬運出來的是生命的本質——運動
人類數千年來的企盼和心愿,伴著轟轟烈烈,凄涼悲壯,驚心動魄以及撲朔迷離等特征,也都深刻地標記在生命的運動里
中考結束了,我終于以全校第二的成績考上了高中,語文成績尤其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