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的我儼然是一片枯萎的葉子,在秋的來臨之際,苦苦地掙扎
我已多次與病魔相遇,不過這次感覺到生命即將殆盡,那些被視為畏途的事,也自我原宥地磨滅
窗外的風還在颯颯作響,但隨風飄來的百合花的芬芳卻依然馥郁,躺在床上的我早以聞到,不知能夠僭越秋的扼殺
在困難時期,媽媽和幾個村里的山民,用橡子、沙棘果、野李子、山梨、蕨菜根等為供銷社釀制過“代用品酒”,那時我不會喝酒,不知道那酒好不好喝,可那酒一滴都有沒剩過
薄情的風吹走了本該屬于我的回顧,卻只把你的笑臉拋在流年的落葉里
真的不想再回到往日,可小雨中的飛花,卻一次次帶著凄愴的過往,把一個傘下的身影,落在帶著惦記的夢里
秋風如歌,那一地的黃花開釋著山林的絢爛和嫣然
當一簇簇野菊花燦爛山野,將明快的亮黃色涂滿地面,那是一種還好嗎的人命盛開?就在此時,秋蟬的嘶鳴和秋蟲的歡唱又創造出另一種情義,她們相愛在秋風里,為人命而贊美
唐宋墨客給這兩中蟲豸付與了別樣的情緒,寒蟬的凄慘,夜蟲的隱晦,在詩句的平仄中,功效了奢侈的詩章,常常讀到如許的詩句就不禁得頓生吝惜
沒有那一種花在秋風中,比野菊花更絢爛
望著那一片菊色,就有一絲悠悠的的念舊之情油但是生,就想到了逝去的芳華,再有那年那事那人,在山菊花的映襯下,像一幅幅發黃的老像片,在我腦際里連接展示著,豁然出我心中的那些回顧
寒蟬、山菊花、夜蟲嫣然出我純粹的情懷
毛在五臺山的短暫停留成就了一段佳話
1948年3月23日,毛主席率中央機關從陜北進發河北西柏坡,夜宿五臺山方丈院
方丈意外發現毛澤東案頭有一本翻開的佛經,就問:“怎么,貴人也讀佛經?”毛答:“隨便看看,我是無神論者,不信神佛的
”方丈笑答:“貴人信佛佛在,貴人不信佛佛自在
”方丈的回答,大有沙門智慧,可見其精通佛理,穗行高照,其虛懷若谷令人倍加向往
倒是毛在方丈的胸懷面前,顯得狹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