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誠心來玩的,支持一切驗證 安全信譽隨你考驗
加不上微信就加QQ4187246358如果添加頻繁就換一個
獨立風中,我盡情享受著這無邊的夜色與無邊的安靜
忽然,我好似一下子體會到了朱自清夜游荷塘時的那種“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的心境,這時的世界,完完全全屬于我,我可以隨風而去,心游萬仞,也可以沉浸于自我,做一次靈魂的回歸
于是,便驀地生出一種期待,期待著此時此刻,在人間的某一個角落,也有一個同樣心境的人獨立于同一縷微風中:而他(她),在這靜夜廣漠的空間里,也同樣任孤獨的靈魂上下求索著...... 此刻,我竟如此的自由!褪去了白日里眾人面前艱澀的表情,省略了一切毫無意義的語言,沒有人注視著我,沒有人來為我下任何定義,沒有人期待我什麼,也沒有人可以有權力忽視我,面對蒼茫夜色,我被一份寬容的溫柔圍攏著
夜色是如此神秘而深沉,它靜靜地度來,撣去七色陽光在白晝里灑落的浮塵,幻化出繽紛純潔的夢境撫慰每一顆失落的心靈,又以寂寞和孤獨沉淀著所有單純后的成熟和傷痕里的微笑
有一首小詩曾困惑地問:“夜/是屬于床呢還是屬于燈?/是屬于夢著的還是醒著的人?.....”我想,夜,應是一片寧靜的沃土,每個人都可以在里面種下自己的靈魂,爾后在陽光下收獲些什麼的
模糊之間,春雨綿綿,滋潤著遠處的蒼翠
雪水打濕了我的眼,在一片矇眬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位故舊,是你嗎?在花開之際,又悵然返來
這個世界是痛苦的,幸福是短暫的
有時相信命運
蘿卜與誰換了心愿?誰就會在“蘿卜開會”與“群英薈萃”中選擇一份意趣
面對著碧波浩淼的洱海,海面上每天帆影綽綽;背景是高聳入云的蒼山,山巔上四季白雪皚皚;遠處的畫外音是不絕于耳的葫蘆絲,近處的是山歌對唱,是犬吠雞鳴;畫面上是靜廬主人在一邊瀟灑的舞劍,一邊用濃重的鄉音吟誦詩文;腳下青草葳葳,身后清風徐徐,這風輕輕拂動著一對丫鬟黑亮的發稍和潔白的裙裾,她們臉若桃花,眼似深井,似乎在目不轉睛地欣賞著主人行云流水般的身姿,可那目光又分明早已越過了主人,越過了洱海,越過了天上軟軟長長的白云
一絲笑意在她們眉清目秀的臉上悄悄蕩漾著,一種企盼和祝福又在眼中深深隱藏著
她們是在期待看到洱海上打魚的父母?還是想起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伙伴?也許是洱海上一個凄美動人的傳說令她們心潮激蕩,于是那已經成熟的乳房像極了一首宋詞抑揚頓挫的韻腳,余音裊裊…… 晨練即罷,歸廬、早餐、凈手、焚香、更衣,這新的一天才走入正題
倘有公務,則秉章按律而辦;有客來,則迎之客廳,禮畢奉茶,而后或笑談天下或棋枰馳騁;如無雜事應酬,則入書房,或讀籍或書畫或調弦撫琴,也或攬兒女與膝前,教書認字,繞室而歡
至午時膳后,則出門訪友,或乘小舟至洱海深處,引亢詩歌自娛;或垂釣岸邊,石枕紙屏自息
悠悠然之際,已夕陽如血,早有伴泳丫鬟將泳衣備好,于是縱身往洱海里一躍,無異于如魚歸水,頃刻間不見了蹤影
嬉戲喧鬧一回,天已漆黑,上的岸來,丫鬟與之試干身體,整理衣冠,而后歸廬
晚飯畢,掌燈書房,研習詩文尋章摘句著書立說
至一更將盡,息燈出書房,仰頭察觀天象,檢點關鎖門戶,而后至妾室
妾早已熏香沐浴后,擁衾期盼,云雨之后,燈滅,鼾聲漸起,靜廬的中院復歸沉寂的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