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是一首腦長的詩,長長的寰球,長長的實際,一首即日也觀賞不完的詩歌,我在理念主義里見它慧黠,又在精力天下中,遇它刁滑,還在時間功夫翻出它的姹紫嫣紅
28、Procrastinationisthethiefoftime. 因循拖延是時間的大敵;拖延就是浪費時間
??文氣氤氳至今,文脈流貫至今,非但沒有疏淡萎縮,而且被永勝的子孫們光大出了一派新氣象
有心之士曾點過人頭,加入省級以上各文藝家協會的永勝人,竟有近百人之多,其中作協的有二十余人,此外還有美協的,音協的,劇協的,書協的,等等
在北京工作的永勝人士,足可編為一個建制營——這個營的“營長”,得由國務院的部長來“擔任”
在省城,單單在省級報刊供職的“永勝編輯”就達十多人
讀書讀成器了的書生,一撥一撥,如羊群如馬隊在前面樹立了楷模,后面的學子怎敢落后,過江之鯽一般,勤奮攻讀窮追猛趕哩——請不要瞠目,清華、北大、人大、復旦這些名牌大學,連年都有捷報飛山越水直撲永勝
有趣的是,本地方有的中專學校,在一些年頭對永勝學子額外“照顧”,考分要比旁縣的高出去一大坎才以予錄取
某年本地區招考處級官員,結果其考分過線人數,永勝籍的考者竟占了一大半……
無意之中,我看到了那株老槐樹,就是我們讀書時就長在操場中心的那株老槐樹,樹桿已經被蟲蛀得只剩一張皮了,光禿的枝杈上稀疏地掛著一些褐黑色的干莢子,那是不是蒼老的跡象?我的目光不由得濕潤了,那些舊的教學樓已經拆除了,現在的操場是原來的兩倍大
似曾相識的只是那些沙池和組合雙桿,依然是往昔的模樣
再看看樓道正衣鏡中的我,一臉的中年相,發鬢間的白發似乎比去年又多了些
唉,我不得不承認,我們與年俱老矣了
南朝庾信的《枯樹賦》云:“昔我往矣,依依漢南,今我來思,凄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飛機里的人們,也許他們已經結束了一段漫長的旅程,回到了他們的家,也許他們是從家鄉遠遠地趕來,從空中落到昆明的地面上,也許,昆明在更多的心里,是眾多的中途中的一個陌生的地方
正如我一樣,我并沒有對這座城市有細微的了解,它對我來說,總是別人居住的生活的地方
我在昆明的一個叫做太平村的城郊結合部,找到了一張陌生的床,躺在上面,手里拿著一本書,看著那些細小的文字,心里卻總是想著我在昆明以北、距昆明六百多公里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