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講完,”鸚哥說,“你聽著:密斯不想在王宮里做太醫,又到達另一個城邦
她傳聞這邊的國王瘋了
他在叢林中撿回一個玩物娃娃就愛上了它,把本人關在屋子里一面端詳著娃娃,一面哭,由于它不是一個真的女子
密斯聽了這個動靜后,到達國王的屋子一看,詫異地說:‘這是我的誰人娃娃!’而國王瞥見密斯長得跟娃娃如出一轍,就說:‘這即是我要娶的新婦!’”
我一直記得在站臺上和于純的告別,我像上一次那樣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
我說哥哥我一定會好好學習,我一定過得好好的
在那里娶了他的女人,生了他的兒女
再遠一點說,他或許就出生在那座房子里
這么一來,老房子對于他就無比重要了
閑了悶了,打開門,進去
原本沉寂的一切一下子鮮活起來
一切恍如昨日,這面墻上貼過一幅畫,那個鍋臺上偎過一只貓,梁上住過一窩燕子,哪天他抽了兒子的屁股……睡在角角落落的事情全都醒過來,幫著他回到過去
而恰巧他剛和女人絆過嘴,這么想著想著,他的眼圈兒紅了,抹抹眼睛,回身找他的女人道歉去了……一個人,沒有了過去,就等于失憶
就沒有了歡欣和激動
不管是什么樣的過去,它都是一小片盛開的花朵,而且它永遠屬于你一個人
當你老了的時候,縮在一把搖椅里,輕輕地,緩慢地撫摸它們,心里是不是會升起一種滄桑后的溫情?
在父親伏下身子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穿的是我上高中時軍訓穿過的軍裝
軍裝的肩頭和背部好幾處都破了
灰撲撲的衣服上,留有汗漬的印痕
軍裝小了一點,將本來就瘦弱的父親束得更小
暗潮星斗,最震動眼眸的也只然而是一顆北辰,廝守著嬋娟,花著花落,他受盡幾何癡男怨女的交代;緣聚緣散,他見證了幾何堅韌不拔,又有幾何擦肩而過,鬼使神差
而他也只能安靜地保護,遵照一份不大概的愛,大概月兒領會他的情義,不過運氣的維度即是兩個空間,有些人必定要保護,松下清琴皓月,溪邊麗鳥東風,在多數個夜里,守著泛溢星星,數盡惦記,落盡癡心;有些人并非平安無事,不過采用了不動聲色,雄風一過,便是好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