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己給的安全感,才不怕失去,才不會辜負
你也只有強大了才不需要安全感,人都是有依賴心理的
我必須清心寡欲
這個壞的念頭,一沖出思想牢籠,我先是感到從手到腳底冰涼,繼而麻木,似乎很快就有一種不祥籠罩全身,恍惚中會危及整個生命
胸悶,切齒,搖頭,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身攜四十二年陽光足以照亮一切臨近黑暗,或者就是瞬間的簡單不悅,或者擋道前進障礙
總之,煩到不煩
只是恨中夾雜憤怒
憤怒自己無恥
怎么一個小的落葉,豈能障目?!但我此間不想抓緊咳嗽
我只想在時光的額頭上搗上一指頭,沾著血印,去搗
我感謝這些審時度勢聚集的陽光一下子明亮了我心,朝陽、燦爛、明媚
在可感的涌動中,我翕動冷唇,很想說話,歌唱
喂朋友,站出來吧,我在春天的邊緣,等你,等你來時,我借用暖暖的春風問候你
面對三個空蕩的苦瓜啤酒瓶,我殘存的嘆息猶如這些掛滿瓶身的碎小泡沫,并不起眼
偏偏又想到春暖花開,面朝大海,洶涌波濤卷起成千上萬朵的浪花,甚是眼打
壁上的鐘聲燦爛開放
而初婚月亮依然照著始終濕潤三八線
我又想起了她,我的愛人新年之后的蘭子
她沒來,理所當然中的當然
我過多的其它念頭壓迫著叢生的迂腐
我是否過壞?是否就是現代的陳世美二? 夢的那端站著的莫非是你,還是你?你,這樣一個女人,用一朵花深刻修復青春的小家碧玉,總是喜歡不停剝開玻璃之唇,清亮嗓音,說愛著我,說剪草機剪過的草坪,說半生緣加半生緣,不能縮影的一生
而我仍在旅途路上趕路,肢解生活,肢解非分之想
我其實就是小心眼,避風塘豈止容納我的一腔羞愧,幾滴傷感,抑或不惑之年堅挺信念中七尺熱血身軀
誰能阻止一切吐蕊怒放的花朵雅芳、暗香
花朵只有在春天獻身才是最美麗的,才是貞潔的
善變猶如翔鳥奮翅飛躍抖落的一片亮羽,而我致命的錯誤;是忽略你黯眸蓄滿光焰,霎那間照亮的天空
借助搖曳或疾速奔馳的唇,舞蹈食指在即將淪陷的情感城池折戟劃圈,套牢反復吟唱雞鳴,速溶咖啡伺機獻媚,臉的一頁讀不懂的黑,莫非就是愛情的雀斑?蹁蜷的蝴蝶讓倒春寒更加寒冷,只是一塵不染的圣潔之白占據天空,而心空退卻的白更顯慘白
遁去背影無限擴大切膚離情,有話可說的唇挾持腳拼命追趕大朵大朵桃花寬恕的蝶
懸掛罪或惡
恍然想起槍口下蓋世太保的中國女人,想起慘寰人絕的法西斯,“X”這個難以印證或求解的圖解方程,會不會一夜之間重新長出毒瘤? 中東路線圖仍被槍聲引領,前進,而愛是沒有航標的河流,內蘊柔情
懷疑這些空氣
過于純凈,夾雜一絲甜意的空氣
槐花,蜜蜂,蝴蝶的故園,著迷這些小生靈和人類永遠不可同步的臆想,偏離、分叉,會合
感謝上蒼我是人,性情中人,詩酒花夢皆為我愛
除了根本意義上有頭有臉,有思想,又腳踏實地的整個身軀去擁抱另一個美好未來青睞
在春天,在中原以西盧氏,我心中的二姐妹的裙裾居住著月亮,住著一種必須深入生活的嫵媚
我的目光只能在時光不停的奔跑中做短暫停留,這個杯留給暗夜,更深暗夜里的想象中應該翻一下身子的迎春花吧
她們嬌氣美麗,又弱不禁風,又春風得意
我用夾在中與食指間的帝豪香煙燃燒情欲,同時燃燒隨遇而安
你們,用三片落滿月光的葉子,去鑲嵌今夜空蕩的天宇,抑或用魂野中幽香的蘭花,去修復燦爛,彌補這個缺少枝條的花季歲月
這既矛盾又統一和諧的現實重復播放的只是在2005年春天哭泣的螞蟻,多么想靠近五月熱烈起來的陽光照耀
是否啟唇可得,垂手可得?! 殘缺的動聽泛著青苔
氤氳彌漫開來,你一身潔白襲人,你一身嘆息感人
我無法寄存的大好時光,為何苦不堪言
我需要,不停需要
用唇說話,歌唱
而逃避的春風為何拂面,讓春情蕩漾,又出其不意地追趕那些駝背蜜蜂的喧鬧? 我沒有面具,從不需要用佩飾裝修故做的鎮靜
我坦然,一身磊落,除了光明,還是光明
而酒必須撤退,心情必須彌補
軟硬實體惟有晃動的高腳酒杯依然喊著我從不低頭的名字,去接近通體透明
而你們這些閱讀者的目光無須酸澀,疲憊
我在春天迎接你們,本身就意味著是幸福
不信,你們就打開形色不同的各種窗吧,那只單獨為我捎去口信的雄蜂正在運載春天好消息,它會告訴你更磅礴驚魂的清香真的是來自我心靈深處,并力求把我的并不起眼的一聲喟嘆救贖出來
刪掉困惑統率文字,以夢為馬,用不是偏癱失色的右手把玩寂寞,從鏡中移出桃花,移出一夜長出的愛情雀斑
而空洞最為可怕,懺悔洗刷不了無奈一些黑
必須增加一點憤怒,釋懷軟弱
關鍵是沒有痛疼,去覆蓋另一種痛疼
我無奈用左手摸著右臉,突然想起縱觀滄海曹公或千里之外一場春雨過后,一群上岸的魚,面對殘疾浪花,是否流淚?!
56、塵世幾回傷舊事,山形保持枕寒流
劉禹錫《西塞山懷古》
56、從即日發端,做最線、我很廉價也很貴,廉價在乎我和誰在一道都不是為了錢,貴在乎,我不愛好你,你拿幾何錢都砸不動我
布谷鳥有許多種,有一種從早春就開始叫了,在門前的大椿樹上,“咕咕,咕咕”,想起來叫兩聲,懶洋洋的,讓人產生春困的感覺
麥子剛秀穗,另一種布谷鳥就來了,它的叫聲是“快黃快熟,快黃快熟”,白天或是夜晚,從遠處飛來,在天空劃過,扔下幾句“快黃快熟”,一掠而過,又飛到遠處的山林里,一聲一聲,催著麥子快熟
等到麥子黃梢,快黃快熟就飛走了,又到其它地方忙去了
我們這里人把它的叫聲翻譯過來,是“快黃快熟,老婆放牛
媳婦攢腳,蒜苔泡饃!”意思是,麥熟了,天忙了,青壯勞力都要干重活了,讓老婆婆去放牛吧,年輕婦女也該把纏著的小腳收拾利索,準備下地干活;而這時,正是蒜苗抽苔的時候,做飯就用蒜苔泡饃吧
小時候經常聽大人這樣講,并且越聽越象
還有一種布谷,當地人叫它“王崗鳥”,從春到夏,每當夜晚,總能聽到遠處的山林里,傳來一聲聲“王崗哥,等等我”的叫聲,綿遠,悠長,含著無盡的悲傷
這里面牽著一個民間故事,說的是后娘,給一親一疏兩個兒子,各人一把麻籽,讓他們到山上種
說,誰種的麻出來,誰回家
出不來,不能回家
兩個兒子走在路上,嘗吃麻籽
弟弟說,哥,你這麻籽咋恁好吃呢,咱倆換換吧
就換,誰知后娘給老大,即不親兒子的麻籽是煮熟的
換了以后,哥哥種的麻出來了,弟弟種的出不來,不能回家
后來就死在山上,化成一只鳥,整天喊著哥哥的名字,“王崗哥,等等我”
其實這只是老百姓善惡因果思想的一種反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