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夜深人靜,心思勾沉
青燈一盞,手把黃卷
讀書的滋味不正如品閱心儀的女子么?書中自有顏如玉,秀中當有萬卷書
回味起那些曾經經歷過的淘書的歷程,不正悄悄地與追求賢淑女子“琴瑟友之,鐘鼓樂之”的浪漫之途合而為一了嗎?
定位一旦得到明確,心情便跟著釋然
我伸展了一下筋骨,一股清新的甘甜從心底涌至喉間,直至舌尖
清涼的晚風徐徐地從我身上拂過,是沿海特有的帶著咸味的海風,由鼻入口,入心,讓我心神怡然
我心底暗暗地想著,明天,我再見心然時,我一定要婉轉地說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我帶著她去鼓浪嶼看日落,看夜航燈一盞一盞地亮起,看夜幕下的輪船投在波光中的倒影
我暗暗地想著,清涼的晚風輕輕地吹著我的臉,我想象著海風吹拂著心然的樣子,心然的長發肯定會像波浪一樣起伏,心然的棉布長裙一定會和波浪一樣潔白
于是我似乎聽到鷺島上傳來陣陣悅耳的鋼琴聲,那是為我們演奏的樂章
我的腳步變得特別的輕捷
昨天雕琢在我的心間,我眉梢用力一蹙,春天邊遠在我的死后
翕鼻翼,聞得滿地落花芳香;雪花呢,飄灑在春天幻想處,一排深淺的蹤跡,把它純潔的軀體吻成笑臉
他想在教里相個女伙伴
他覺得有了這車,就不怕交不到女伙伴;有了這車,村里的那幾個女兒童確定會像蜜蜂逐花一律撲向他
人說做夫妻的都是一個哭的拉著一個笑的,二姐的性格同朋友就正好相反
二姐心直口快,說話嗓門也大,說起話來不斷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吵架呢
每次去朋友家,因為我也是少言寡語之人,唱主角的常是二姐,我與朋友大多是在喝過二兩小酒后紅潤著臉話才多些,一般都是聽二姐說這說那
不知怎的,不愛說話的人往往愛與話簍子在一起,像我與朋友這樣,兩人都不愛說話,即便心意再誠,也不免尷尬些
這幾年我與朋友越走越近乎,其實是與二姐的“好說”有直接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