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65、如果我們只是純粹想追求個人的快樂,這個愿望很容易達成;但如果我們希望比別人快樂,就太難了,因為我們總認為別人比我們快樂
4、戀情說說你走向我,我感觸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朝我笑,我又感觸三秋未見然而一日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后面傳至跟前,是八年前那個為人聆聽的男孩,如今已是我身邊的人
上天總是很巧妙的安排著,一些不期而然因此順理成章
八年前我十六歲,他十九歲,也算是小半個青梅竹馬了吧,八年前他高出我二十公分,八年后他高出我二十四公分,我們手牽著手走出去的時候,背后會有人打趣地說如同父親牽著女兒,迎面而來的人會說這對孩子生得好眉眼
我指著天空說,胡胡你看今晚的月亮
人前我稱他胡哥,人后我高興時稱他為胡胡,不高興時加個死字,死胡胡
胡哥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笑道,太過于冷清了,你大概又是睹物思人了吧
我笑笑
烽火背負著時髦的理想沖破天際,在半空間炫出耀人的顏色,變幻成點點煙花,飄落下來
所有進程冷艷卻又殘酷,何如在這個寒冬的時節
人們連表達自己的感情也進入了晦澀難懂的階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朝文字獄的興起,禁錮了人們的手腳的同時,連思想都已禁錮
也許還有因為人起活越精細的原因,人在追逐一些物質的同時,漸漸地離自己的本真越來越遠
生活在清代那個令人不能透氣年代的龔自珍尚有“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仰天長呼,我真不知道,現在相對自由的人們到底為何不能灑脫地活出自己,表達出自己
詩是越來越朦朧了,晦澀得令人不知所云,幾令人懷疑有文字獄的存在;小說說到底就只是為了講一個故事,可是現在的小說卻常常擔負著太重的使命,像是經天緯天的杰作,令人不知道作者到底要表達的是什么,揉花了眼睛,搜盡了枯腸,仍是不明所以,連評價都不敢,“話到嘴邊留三分”,到最后只好自認才疏學淺,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