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是誰丟失和遺棄了這一片片時間?無人認領,好像那是從天上飄落的,好像時間是那么不珍貴,沒有價值,人們的無視里沒有一點羞怯
河西是一座讓人懷舊的小城,它所包羅的琉璃河、永濟橋、嬌小的城門、與民宅連在一起的城垛、文廟里被時光雕琢千百年的唐柏以及那些隱藏在彎曲、狹窄的小巷里的深宅大院,體現的是舊,但那是經典的舊、玲瓏的舊,它們舊得讓一個路人禁不住去憐惜,去探問,而那些生于斯、長于斯的許多河西人來說,走出了這個小地方,無論飄零到何方,仍無法忘記在籍貫一欄里填上“云南省河西縣人”,盡管河西這個縣制已經不復存在,但舊城還在,遺民還在
高迎春的“孝”主要表現在一個“恒”字上
在母親臥床的4年里,為了讓母親能夠休息好,他每天4次抱母親在床與沙發之間起臥
他的住處與母親的住處足有一公里多,而他做起來卻天天如此,不厭其煩,周而復始
母親雖說上了年紀,吃得也不多,但體重卻有110多斤,這對于已到知天命之年的高迎春來說已不是易事,更何況天天如此?長期抱母親起臥,讓高迎春患上了嚴重的腰肌勞損,痛得厲害時他就去找大夫按摩,并長期堅持體育鍛煉
高迎春說他不能垮,他垮了就沒有人照顧母親了
在抱母親起臥這件事情上,不論是北風凜冽、天寒地滑的冬日,還是雷電交加、大雨傾盆的夏夜,高迎春從來沒因為天氣惡劣落過一次
對此,保姆高大媽體會最深,說起來時激動之情溢于言表:“我活了這么大歲數,還從沒見過象高迎春這么孝順的孩子!”
她先把我帶到一家小診所,一個老中醫給我的腳敷了藥,又把我送到火車站
同學還沒有到,她扶我在候車廳坐下,說她得馬上走了,去滑雪場接朋友
我向她道謝,并要了她的手機號碼
臨走時,她掏出了五十塊錢,“這五十塊我一定得還給你
我也不給你多,我知道那樣你肯定不會接受,可這五十原本就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