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羽:簡直,寫稿者的“說”與“做”實足不是一回事
從您的演義中,我不妨看到對原罪與救贖的商量,比方您的《隨園》,我特殊愛好這部演義,看一次有一次的體會領悟
對我來說,回憶最深沉的是那塊白骨,您長于應用隱喻,白骨變成裝首飾,白骨變成身材露出的一局部,白骨再次變成白骨,這是標記著一種循環嗎?而對于人生的這種慘苦究竟,您更目標于哀傷而蜜意地去刻畫
火山的白,白骨的白,讓我想起“明晃晃一片地面真純潔”,有了一種亙古的凄愴與尊敬
而結果的“執黑五目半勝”,不知能否表示著什么?
對公婆的怨恨早就化成不可摧毀的親情,但對爸爸的恨,不知為什么,反倒更加深刻
爸爸從來都不會送來一句暖心的關懷,媽媽說自己都不如爸爸用來駕車耕地的馬
小時候不懂得體會父母之間的感情,等到稍諳人間情事時,才知道媽媽的委屈,甚至曾立場鮮明地鼓動媽媽跟爸爸離婚
而這時的爸爸媽媽已有了六個子女,吵著鬧著也過了半輩子啦
絕不會有狼
安定換上其余一種風貌,大概含意
傳聞三十年前,這邊一片衣冠冢
有狼綠瑩瑩的眼睛和常常傳來的悲慘饑餓的嚎叫,那叫聲使此地遍滿昏暗,充溢野氣
厥后,漸次蓋起的磚房、大樓使野生滅絕,起碼野生在另一個關系不關系的寰球里爆發,咱們不常聽到見到,便不會覺得那是咱們人命里必定的爆發,偶爾邊遠得,使民心寒
什么都不復形成一剎時即沉重的恫嚇,什么也便在慢慢地、漸漸地消解
道聽途說變成合流,咱們在安定得使人麻痹的生態里蛻化了動作的精巧
我覺得男人,只有當有感情需要傾述時,才會找人喝酒
不過,世界的后代們,確定要加緊啊!趁你雙親健在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