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九日,我們在林中轉悠
蕭艾先生也加入了轉悠的行列
我在松樹和芭蕉葉合圍的空地上坐下來,看林賢治主編的《人文隨筆》
“隨筆是隨的精神加筆的風格
隨是內面的自由、精神的自由、隨心所欲也逾矩
筆是一種小型的、邊緣的、反規范的文體
人文,以立人為本
人是萬物的尺度,也是精神的尺度
無精神,無隨筆;不自由,非隨筆
”我喜歡停留在這本書的封皮上,我把封皮上的這些文字很輕地放在我的目光能夠傳送的位子,它們就停留在芭蕉葉上、松針上
而我的目光停留最久的卻是包裹了所有松樹樹干的松皮:它們是正在死去的細胞,它們即將落下來
我的想象在這里收縮了翅膀,它沒有把人類拉進來
“這里的時間歸于誰?”這句話是我從《集中營里也有幸福的存在》中的一句話里改過來的
其原話是:《無命運的人生》的核心是,故事中的時間歸誰所有?時間不屬于我的主人公而屬于劊子手
一走進萬平家附近,他家的狗就開始狂吠
萬平家在崖邊村具有悠久的養狗歷史,20世紀90年代開始,出現了鼠藥,崖邊的狗、貓、等多種牲畜大量死亡,就連喜鵲也給滅絕了,但是老鼠反而越來越多
崖邊在經歷這個痛苦過程時,唯有萬平家的狗沒有出現意外,因為他家的狗拴著,況且他家像一個城堡一樣,有內外兩層院墻,只有一根窄窄的巷道可以進到他家
可能是有了森嚴的深宅老院的庇護,他家的狗沒能吃到任何帶有毒藥的食物,因而保全了性命
不論任何人一走到這個窄窄的巷道口,他家的狗就會大叫,我一走進窄窄的巷道,萬平家的狗照例一陣亂吠,萬平走上前把狗趕進了狗棚看著我走到了狗韁繩夠不到的地方,才趕上了我,把我往屋里帶
探求快樂,不如籌備快樂
愛上一部分不須要靠全力,只須要靠遭受,是上天的安置,然而連接地愛一部分就要靠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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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功夫去了很幾次東北角,歷次去投喂,白貓簡直都在何處,雖是換了場所躺,但在等吃的上面,卻保持等著我逼近它
偶爾餓得急了,也不過喵喵喵的朝著我這邊叫幾聲,若我走得慢了,或是在喂其它的貓,它叫過幾聲之后就消停了
用此刻的話說,即是一只很佛系的貓
蘊著見證時代的一種貴氣
身邊還會有很多小物件,都能擔起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