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紅原去若爾蓋的四百多公里的路上,我可以說是最孤獨、也是痛苦的
雪峰和志剛坐一起,一路都在說笑,我和一個生意模樣的人坐一排,到紅原紅和一個藏族老大爺坐一排
可能是早上吃了方便面的過,我的肚子疼起來了,脹氣,不斷地打嗝,冒臭酸水
從刷馬口分路一直向北,海拔越來越高,河谷越來越開闊,河水越來越小,藏民的房子無論從材料還是樣式都與馬爾康的不同了
山開始變小變矮,最后成了草丘
慢慢的,河谷變成草地,再慢慢的,草地變成了草原
我從未親眼看見這樣遼闊的草原
那一刻,我明白我是真的看見了草原,從此,我成了一個見過草原的人
透過車窗,牦牛、羊群、牧民和帳篷在不斷地晃過,時近時遠,有牧民朝汽車招手,我也向他們招手,我知道很可能這是我們一生中唯一的招手
進入草原,公路變得很爛,像是正在施工,顛簸起來,常常把人甩離座位再落下來,弄得滿車人大呼小叫
走了大約一百多公里,只經過了一個鎮
雖然身體不適,但見到草地上一片片沼澤時,我還是非常地興奮,不斷地去想紅軍過草地的情形
我愛瓦貓
我愛瓦貓守望的那些藍色村莊
冬去春來,院中的牽牛花謝了又開了,開了又謝了,我從把牽牛花當喇叭吹的小囡囡長成了頭戴牽牛花愛美的小姑娘,隨著父母離開老家濰坊、離開爺爺來到了兗礦
八百多里的路程拉長了爺孫倆的思念
暑假回去時,奶奶告訴我,爺爺每次喝多了酒就會想我想得掉淚,他常拿著我小時候用過的梳子豎起來比劃我怎樣給他梳頭,嘟起的小嘴就象剛剛盛開的牽牛花;他常提著我小時候揮過的小鏟學我給牽牛花施肥的樣子,把土灑得到處都是;他常指著我小時候握過的蒲扇回想我站在牽牛花叢邊為全家人驅涼的樣子,鮮艷的牽牛花映著那張粉撲撲的小臉……奶奶的這些話,常常令我淚眼婆娑
淚水滂沱的時候,我便躲開奶奶的視線,俯身去拾一枚枚落在地上的牽牛花瓣,爺爺不經意間看見了,說:“還要那些做什么,你不在家的時候哪有人揀,都爛到泥里去了
”聽到這兒,我的淚更加洶涌不停地流到泥土里,嘴里卻象沒事一樣說著:“帶回去,好做書簽呢!”話未說完,人已哽咽了……
底下的這句話,透徹地證明了何以說入股是
利佛摩爾:“漁利在書市中所丟失的錢,與得意忘形的入股所形成的宏大丟失比擬,不過小巫見大巫
”歸納:
工作以后
我們遭遇到朋友和家庭的壓力,因為跟前人相比我們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可是超過30歲仍舊沒有歸屬的人,越來越多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
無論選擇還是被選擇怎樣的生活狀態,我希望都是心甘情愿并且不煎熬的
這句話我是對自己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