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難地站在那兒,偶爾手足無措
故鄉的草,是自在的草
它們自由自在地成長,猖獗接收著地面的營養,從遙遠的林子里從來蔓延到哪家每戶的花墻邊,將這偌大的荒無烽火的場合鋪上了一層蔥綠色的地毯
夏季的功夫,叢林里的涼快的氣味便經過它們傳播過來
風一吹,四溢的芳香便充溢在所有村子里
寫完,他扔掉筆和斗篷,再次從腰間拔出長劍,偶爾冷光翱翔,猶如要把報國雪恨的無可奈何凄愴,縱情揮動于天下之間
先前,我多少對占祥先生是有所了解的
他曾歷任北京團市委副書記、共青團中央書記處書記、河北省委副書記、文化部常務副部長、中國文聯黨組書記;現任中華民族文化促進會會長、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會長、中華名人協會會長等職
他是中國作協、中國書協、中國攝協會員,在文學、倫理學、戲劇、曲藝、攝影、音樂、書法、美術、文化管理等領域均有頗多著述
能和這樣一位博學多才的文藝家邂逅,乃我人生之幸,我怎會不高興和激動呢?但是,高興歸高興,激動歸激動,我多少還是有些心中忐忑的
嗶竟,占祥先生于我而言,不僅是一個高官,而且還是一個舉世聞名的文藝家
瀏覽生命物象的旅途走過了四分之三,吹拂的指向發生了變化,就連以前燦爛輝煌的太陽,此刻也呈現出疲倦的狀態,漫不經心地睥睨著光禿禿的山崗上剩下的枯枝,以及白雪也掩飾不住的荒涼古林
寂寞之中,許多運動已經完成了一個循環周期,就象躲藏在洞穴深處的蛇,借助冬眠的美夢,細細總結過去的得失
一串長長的爪跡留在雪地上,雖然痕跡時彎時直,但始終是在連續不斷地往前鋪墊著,沿循印跡向前望去,一只頗顯老態的母狼,獨自走在尋找獵物的路上,路途平坦順暢時,老狼步履快捷,到了不平坦甚至是布滿荊棘的路段,步履便顯得踉踉蹌蹌,但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因為老狼知道擺在眼前的路是越來越短了,目標越來越近了,過去的也越來越長了,更何況還有狼崽期盼的眼光留存在心里
靜謐里孤獨的靈魂在游移,曠野中不時有凄厲的嚎叫劃過,與來自北方的呼嘯聲交融,昔日忠實的伴侶已經逝去,離開生命世界的時候,它沒有帶走原本屬于自己的一切,老狼對它的眷戀,只能象孤獨的靈魂,漫無目標地游移,月光,羊羔,還有墊在窩里的枯草,連同目光里皚皚白雪的冬季,如果說不是屬于此刻行走中的老狼,那么,吹拂的力量又能夠證明它們不是屬于老狼的嗎?冬季的自然景觀被晶瑩的寒冰和皚皚白雪統治,表面上的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寧靜與寂寞,然而鑿開厚厚的冰層,可以看見,生命運動仍在潛移默化之中,交替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