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喝悶酒是最枯燥,反思不得,朦朦朧朧的,然而我很少如許,我之以是煩,是為了找處事,可我喝了這頓枯燥的酒,相反越發寬大不了,像是走進死弄堂一律,既丟失又提不起精力
打麥總在艷陽天
男人,女人,小孩
聲音已經被打麥機封鎖,你就是對你想的女人說最下流的話她也不會聽見;但你說了,會很滿足;她看見了你的口型,也會很滿足
打麥場是最適宜調情的場所,喧囂、公開、臨時,在傳輸帶旁邊偷偷摸一把別個女人的奶子,沒有人會太在意,在沙漠一樣的新麥粒中揩女人的油,連女人本人都在夢想
打麥場也像是個舞臺,允許演政治片,也允許演生活片,只要不夠三級,問題就不大
打麥場公開,就是有沖動,也是富有戲劇性的沖動,不像在莊稼地里或房子里,故事一旦發生,便收不了場
都說魚離不開水,魚水相戲是魚和水共同的幸福與快樂
離開了水的魚會迅速死亡,可是離不開這一塘臟水、臭水和毒水的魚,怕也只剩下無限的哀惋和悲戚了
看吧,那魚鱗依然是雪白的,魚心依舊是干凈的,而魚水之情卻已變得面目全非……
夜色太過明媚,夜風習習,旖旎的桂香攙和著劣質油煙的滋味浮動于鼻尖
震耳的歌聲,帶著超強的穿透力,好想縱情慫恿一回,做一次人們口中的壞女孩
然而又太軟弱,怕染上不好的風氣,又大概說怕沉淪個中,再也找不回開初簡單的本人
順著街道走下來,想讓這功夫中斷,長久走不到極端
人到中年,寫點作品,發端老是愛好用,時間荏苒,光陰似箭的子眼,似乎功夫過得很快很快,轉瞬又要加入晚年普遍
站在時間的長廊里,回顧看看,近35個年齡中,除去上學,愛情,用飯安排除外,大局部功夫不是在掙錢,即是在掙錢的路上
猶如身邊的許多人也和我一律,隨時到處,計劃的除去錢仍舊錢
偶然一個休憩日,想約幾個伙伴,一道爬登山,喝喝茶,但獲得回應就一個字,忙,而這個忙,又是忙到掙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