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夏季,空氣調節對于咱們堪稱是一寶貝,消暑的兇器,但是就猶如仙俠片子中,常常鼓勵某一寶器,就必需奢侈主人仙力一律,長憧憬在室內與空氣調節為伴,雖發覺不到夏季的熾熱,但偶爾待久了總覺的身子有點倒霉索,身子骨有點虛脫,猶如身邊藏著一個看得見摸不著的魔鬼,一不提防被悄悄吸了點精氣神,少了點陽氣
不管是指世民心,仍舊說、世俗心,于我而言,能參透就好
能悟透就好
不用過多執念,也不會去,過多的不舍
聚也罷,散也好,或離或合,總會有新的領會,也總會迎來,新的場合的
客觀地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并沒有承受太多的苦難,只是隨大流地享受了一些貧困,與我們的父輩和祖輩相比,那些事根本不值一提,沒有什么可言說之處
但并不等于那個年代對六十年代人沒有殺傷力,沒給他們的生活蒙上陰影,其中之一就是那個年代沒給六十年代人以生長夢想的土壤
那個年代大人們都去你爭我斗了,都去打砸搶了,都去想著怎么去坑和防著不被別人坑,人人自危,如履薄冰,根本沒心思也沒那能力關注我們的成長,因為他們的思想是那么地扭曲
我小時候從沒聽過什么童話,只是聽一些知青說什么綠色的尸體、恐怖的腳步聲之類不能自圓其說的駭人故事
從沒讀過一本有價值的書,從沒聽過好音樂……總之那些適合孩子成長的美好東西都沒接觸過,荒唐事倒是干過不少,我四年級的時候居然就是學毛選積極分子,毛主席他老人家那么博大精深的東西一個小孩子那能理解得了呢?我居然也寫大字報批評右傾反案風,我居然凌晨四點鐘跑到學校把龐大的廁所打掃得干干凈凈,不跟人說但卻那么渴望別人知道……而我們生活的另一面根本沒人知道,比如我們偷竊,用一根鐵棍撬開拖拉機工具的鎖,把老虎鉗扳手什么的偷出,再賣給拉板車的,換得點錢賣煙抽賣鍋貼餃吃;比如說我們喜歡弄死貓,貓死得越痛苦我們越興奮;比如說我們下流,在墻上、門上、汽車上到處畫象導彈一樣的生殖器……
那年剛放學,我背著行裝,坐列車去哈爾濱,這個隔絕故土三千多里的陳舊都會
人的終身,會具有幾何和緩?又會蒙受幾襲冰冷?誰能說得清,道得明呢?咱們只能是在趔趔趄趄中,連接的感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