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聽筒里的聲音,起初懷疑聽錯了,但又從中確定她的尾音
我甚至故作輕松的笑:怎么變成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我其實在疑慮
仔細聽,辨別語音
“出事后就這樣,一直這樣
”我證實自己的感覺
那一刻,我記起,每次文字問候她都說:現在不好
我一直疑問到底多大的事件?!此刻,沙啞的、聲帶類似被撕碎的聲音,或者象電影里被模仿被配制了的聲音
失真的,蒼老
我撲捉到印象中的那個原聲
感覺里不斷地強化,強化著一種被損害了恐怖,對話持續,當中,她被外來的事打斷,……一切在那個最后一刻停止,在回憶里越來越遠
但我想的是,人需要對話,傾訴也許是疏導,是走向生的方向之岸另一種拯救方式,是希望,真實更需要對方來證實,也許是一種必然,或者需要
總懷疑,兩個人之間如果有一個人背叛了另一個人,他(她)的內心上一定要遭受道德的審判么
如許的問話不妨常常聽到,那些長著白色鋸條牙的邪術書,不妨替人們念書
它們吃下書就能念出那書的實質,所以書局的交易又好了起來
時間過了半年,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閑散的日子
有一天,我們的洞子打出了礦石
含金量很好,含著顆粒金,每噸可以加工出來30克海綿金
而別人的洞子一般是可以加工出來4-5克海綿金,所以說,我們的金礦石質量相當高! 于是,老板給我們的補貼也就提高了,我們的生活質量也就高了,偶爾還可以吃點肉,喝點藍帶啤酒! 于是,旁邊的加工金子的碾子老板就提著煙酒來找我們,讓我們偷偷地給他們賣點礦石,我們堅決果斷地拒絕了,因為我還想著前程,所以得盡職盡責地護好礦,不能做對不起他人的事情
于是,旁邊礦洞里的護礦的一些地方痞子也偶爾來串門,我還是和他們保持著一定距離
有一天,幾個年輕的撿礦石的女人悄悄地流進了我們的放礦石的場子,被我們幾個戰士趕走了
于是,她們又溜進了下面的一個私人開的礦洞的場子,那個護礦的張某在一邊看著那幾個女人撿礦石,看她們撿滿了袋子,就出來擋住了,讓所有的女人都把礦石倒在原地,然后趕走了她們,卻把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有姿色的大約有22歲左右的姑娘留在那兒,唯獨她的礦石沒有倒出來
那個姑娘于是就往那個護礦的身上蹭,求他放過自己,說只要給自己那袋礦石,她可以陪他玩
那個張某護礦已經好幾年了,就說,那你走吧,晚上來,不然以后別猜想弄礦石!那女子紅著臉,一溜煙地走了
張某下午來我們的房子串門,說那女子經常干這勾當,只要給礦石,他就可以陪你來過夜
他還說,山上的生活很單調,所以這是最好的消遣方式
有時候在周末還有某某大學的一些女學生三三兩兩來這兒用一夜情換學費,我問他,你不怕得病嗎?他說,沒事,前一陣子他發現有問題后,到山下打了兩陣“淋必治”就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很輕松自然
晚上,我和一個老鄉坐在場子邊緣乘涼,看見那女子拿著一個袋子走進了張某的帳篷里,帳篷的簡易門關上了,然后燈滅了,帳篷里發出了呻吟聲和隱隱約約的叫聲…… 老鄉告訴我,張某原來是當地的“混混”,后來抽上了大煙,但是癮不太重,是下面這個礦洞的老板每個月1000元雇用的他護礦的
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帳篷的燈亮了,那女子走了出來,臉色通紅,在整理衣服
然后就蹲在礦石堆旁往袋子里裝礦石,那張某站在一旁樂悠悠地抽煙
一袋礦石,就換走了女子的身體
張某得到了一夜情,得到了性的滿足
而女子卻換來了滿滿的一袋子很廉價的礦石,高高興興地扛起來,吃力地背下了山!
抬頭再望明月,那老頭兒已躲到云彩后面偷著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