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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筆思如宣紙下行云清流,墨香陳跡房檐下勾魂攝魄
眾人皆援筆,墨香長時存
夜游,游的是思路,游的是寧靜,游的是野望,游的是情緒,有所得是倒霉,無所獲是必定,勞累到極了,清閑歸去來兮
家居的院內種植一些花木,時至春日,彩蝶滿院飛,忽上忽下,時快時慢
落在葉片上的蝴蝶,像葉子上開了花;憩在花朵上的蝴蝶,像花朵上又開了花
花與蝶真是渾然不分了
這不要緊,只要美麗著就行
當我們在花與蝶之間產生錯覺的時候,花與蝶又何嘗不產生錯覺呢?!莊周夢見自己變成蝴蝶,飄飄然十分愜意
醒來后,對自己仍是莊周頓覺驚奇、疑惑,是莊周做夢變成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莊周?醒是一種境界,夢也是一種境界,二者異同
莊周是莊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亦不相同
在莊周看來,它們都只是一種現象,是道運動中的一種形態
莊周夢蝶,把形而上的“道”與形而下的莊周與蝴蝶的關系揭示了出來
莊周是詩人,更是哲學家
我在想著很多合理卻讓我難受的事情
/> 父親離開我們已經十幾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仿佛仍在昨天
父親得的是肺氣腫,到了最后的日子,說句話都要停幾下;吐口痰都只能用舌頭頂到嘴邊
而說了話或頂了痰之后都累得回不過氣難受得臉上土色
理應早該住院了,但是家里沒錢
家里的錢都投入到三弟和四弟的讀書投入到教育去了
到了1991年的下年,四弟中師嗶業分配出來領到工資了,母親才在上街去買雞蛋炒給父親吃
父親看著蛋,像看到了家里的太陽從碗里升起來了
父親把“太陽”拈一個給母親
母親把“太陽”拈給父親
父親又拈給母親
母親又拈給父親
最后母親的笑臉黑了下來
父親一輩子怕母親,就不敢再推了,心想這吃蛋又不是吃刀子
但是這種好景沒多久,到第二年的正月中旬父親就住院了
那天父親的嘴張得很大,我和隊里的兩個兄長輪換抬著往衛生院跑
母親背著住院用的衣服面盆毛巾茶杯在后面跟,她自言自語地說:“運通,你要挺住啊,老三還沒有出來喲
”母親一路這樣說著,好像還在后面哭…… 到了醫院,有人建議說找某醫生,說那醫生是這醫院的權威,是這醫院惟一的大學生
但是三天了,父親還是不能拔掉氧氣管
一拔,父親又張大嘴直喘氣像挑了一擔糞上坡
三弟就說:“我覺得這醫生讀大學讀得假,處方還在書上找,缺乏臨床經驗又不主動提出匯診,這不是拿人家的生命在逞能嗎?我們是不是要求轉院啰
” 到第四天中午,父親突然要求坐起來,拔了氣管也不累了
全家人都松口氣地笑了
母親說:“運通,你要多吃點啊,等老三大學嗶業了,我們全家就好了,你那年說了的,等這兩個娃兒讀書嗶業了,我們就上北京去旅游,看看毛主席老人家
”父親聽了,一下抬起頭來笑著說:“那我還吃二兩面條
” 父親那吃面的樣子,可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了,硬是努力得很,把湯都喝完了,可是第二天的午后,看見父親眼角的肉都努出眼瞼了,眼球也成了灰色,臉盤腫得很大,排不出尿來,不像入院時那瘦骨嶙峋的父親了
這時那醫生走來無奈地說:“快抬回家去吧
” 我當時拳頭捏出了水,很想給他這個權威長點兒記心
但那一拳終沒打出,心想:如果我們有錢,父親的病不會拖到今天;如果我們有錢,也不會把父親抬進這個破醫院
多少年了,我們四姊妹包括外邊結進來的和下一代的小輩,沒有一個敢在母親面前頂嘴的,就即使母親有不對的地方,那就更談不上像某些兒媳婦動不動對老人就黑著臉開熊了
其很大原因是想到父親死得太早,沒享到一點福,給母親一點晚景的補償和心靈的安慰
特別是每年父親的生日過年清明這些日子,說給父親燒紙作揖放火炮,我們一大家人是特別積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