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劃龍舟驅散江中魚,投粽子是給魚吃,以免魚吃掉屈原的尸體呢
”
此刻的我,也已不復年青,兩鬢的鶴發從鏡子映入眼簾的功夫,遽然想起了那首古詩句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云蔽白天,游子不顧反
思君令人老,功夫忽已晚,縱然詩里是刻畫一個婦人對夫君的惦記,然而功夫的薄情,是誰也不行側目的客觀究竟,不管什么人
??待魚兒們表演夠了,胃口吊足了,蕩槳人才從繡花荷包里捧出米花,朝湖里灑出一把一把雪白
撒一把,唱上一嗓,再撒一把,再唱上一嗓
歌聲駕著米花,朝著魚嘴曳去,魚兒吞進肚的,便是一顆顆香甜而瑩潔的音符了,怎能不陶醉呢
走了
─此刻,此刻我再有什么可問的呢?等來日嗎?來日來了,又來日,再來日,連接地連接
當人們看到遙遠充溢著明晃晃的煙,樹梢上淺淺染上了一層金色色,一群群的蟲兒伴跟著日色飛回顧的功夫,又似乎有什么貨色壓在咱們的心頭,咱們又理想著夢的光臨
把門關上了
關在門外的仍舊是傍晚,當咱們再次伸頭出來探求的功夫,傍晚早已告別
從北大西洋跑了來,一過路,到歐洲叢林里去了
再到,再到何處,誰領會呢?但是,夜來了:漫漫的暗淡的夜,閃著星光和月色的夜,浮動著暗香的夜不過夜,長長的夜,夜長久也不完,傍晚呢?─傍晚長久不存到處人們的內心的
只一掠,走了,像一個春宵的輕夢
環顧將我緊緊地摟在懷里的高山大嶺,我分辨不清來時的路,找不到歸途在何方
呆坐在路邊的巖石上,仰望藍天上白云浮動,突然,一輛筑路工程車從山林里鉆出來,緩慢地在我眼前駛過,車上那些陌生人,友好地與我招手,漸漸地牽著滿山滿嶺的轟鳴和笑語離我而去,還是將我一個人甩給這高山大嶺
天熱難耐,山路陡艱,我索性脫去襯衫,搭在肩上,無奈的繼續向那路的深處,山的高處,林的密處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