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經一家人家的窗前時,我朦朧聽到有人在吹笛子,那笛聲長遠而凄婉像似在陳述著本人的獨立與寧靜,這時候不遙遠的路燈下走來一對夫婦,男子打著傘與女子并肩走著,她們走走停停,時兒側身而立,時兒面臨面貼的很近,在路燈下有如一張中剪貼畫,不片刻男子用一只腳踐踏著地上的雪水,雪水飛濺到女子身上,女報酬躲地上的水,一下左、一下右的閃著身子,像似在雨中跳舞的格式,那格式彷佛讓我看到了單相思時的她,高挑而飽滿的身姿,風情萬種的氣質,沒有涓滴的化裝和裝飾,如實的猶如暫時這雨夜,雨與夜彼此交叉在一道,分不清是雨潮濕了夜,仍舊夜擁抱著雨
我出生后的第一個雞年,估計是什么邪教在幕后興風作浪,在我們的農村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信仰危機
那年我太小了,太急功近利了,太畏懼死亡了
雖然對佛祖觀世音三叩九拜,仍然豪不猶豫的接納了“天神”的預言
“天神”說這一年是大兇年,會死許多人,信教者方可免于一死,也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于是各家各戶都張羅著在大大小小的門上貼上紅公雞,用以避邪
那一年,我對死亡恐懼變本加利,和姐姐自剪了許多只公雞,涂上紅墨水,在臥室中滿墻滿墻的貼,最后連我的背子也換成了紅色
后來又流行一種紙條,是解救罪惡的良方,說要傳了十個人可以救一命,一百個可以入道,一千個可以成仙
于是我就虔誠的守在家門口,把那張紙貼在墻上,用膚淺的三兩點學問,向過往的行人宣傳,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
至今想來,因為蒙昧無知,竟成為過邪教的宣傳員
19、對你的感情只是無處擱淺并非眷戀
10、當一個人把寂寞當作人生預約的美麗,懷著淡定從容的心態去面對,也就沒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寂寞了
在某種程度上,不完整的生命是正常狀態,而完美是異常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