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事無巨細、心細如發的,她為兒女做任何事都無怨無悔,她為兒女做多少事都甘心情愿,而兒女只需給她一個微笑、一個電話,就夠她嘮叨、回味和高興幾十天的
母親的病痛,常常被兒女忽略,因為她從不訴說,她怕兒女們擔憂和牽掛,而兒女的眉頭一皺,母親就會問上十幾個為什么,兒女的一分痛,會讓母親的心痛上幾倍,而兒女的一分喜,也會讓母親高興萬分,母親就是那個百分百地“先兒女之憂而憂,后兒女之樂而樂”的人
你曾說,當代與我不許并蒂連理,那么就下世執手相牽
我無語,我沒轍去先見下世的情緣,更沒轍去先見下世的循環里,我是否能與你一道復活
我不苛求與你世世代代,只求三世花開的功夫,我是你枝端最美的那朵
早先居住的那幢三層小樓房,雖然外表已經覆滿了建筑工地揚起的塵埃和噪音,但古色古香的氣息,仍就頑強地從淹沒里透射出來,綻放著最后的精彩,那摸樣凄涼可愛,仿佛面對沙漠邊緣難得冒出的一株綠草,所有人都會頓生出憐憫的同情之心
或許是因了這個原故,小樓房被暫時保留下來,成了工地指揮部的臨時辦公地址,在一片空曠的地里,孓然孤獨地聳立著
有人不時進進出出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他就大概的說了個來龍去脈,于是在他的敘述中我像想起了我入睡的原因:那個時候我已經很疲憊了,只聽到飛說你和殷雄怎么樣了?麗說根本就沒那么一回事兒
飛問你有男朋友了?“嗯!”那話語里面有太多的自豪
飛緊追不舍,說你男朋友帥嗎?“在我心中的他很帥!”“那和殷雄比起來哪個更帥?”“沒得辦法比!”那聲音很大,而且還帶著某種對我的不屑,好像我也算得上帥?--我就是在這種絕望中睡過去的,那時候我想,我是根本沒有機會了,麗說得已經很明確,而且在我的室友面前沒有給我半點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