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牢記昨夜的雷,很響
把我從夢中拉回實(shí)際,但讓人感觸暫時更像一個夢
看了看功夫,然而零辰零點(diǎn)安排
雨聲也在此時綢繆,然而聽得出有些幽憤
似乎是女郎寂靜地落淚,不提防發(fā)出了動態(tài)
夢與實(shí)際混搭地交響,必定這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夏季
一進(jìn)舅舅村的小巷子,遠(yuǎn)遠(yuǎn)的舅舅就迎了出來,臉上堆滿了幾經(jīng)滄桑的笑容,歲月無情的在舅舅的臉上留下了印痕,但見舅舅的背也駝了,舅舅熱情的招呼我們進(jìn)了表弟家,舅舅的聽力有問題,我們晚輩的問候他新年祝福一類的話,舅舅一概聽不見,但是舅舅能感覺得到,一個個和我們握手,因舅母的智力低下,只能維持簡單的日常生活,所以每逢舅舅家有什么事情要辦,幾乎都要到隔壁的表弟家里,由表弟媳婦操持一切,這次舅舅大壽也不外乎這樣,進(jìn)了表弟家一看,我的幾個姨媽和姨家表弟、表妹攜家?guī)Э诘脑缫丫哿艘淮笪葑樱輧?nèi)頓時熱鬧起來
七月,一個亦雨亦晴的早晨,隨著大理州作家協(xié)會組織的“三貼近”采風(fēng)團(tuán),我去了煉鐵
像這樣的“猛虎”角色,還有不少華語男硬漢也詮釋得很到位,譬如元彪,但總是覺得周潤發(fā)在《秋天的童話》里反而更真實(shí),更細(xì)膩
船頭尺大傻冒,為心愛的人偷偷買“外國人唱大戲”的歌舞飄;船頭尺大老粗,替心愛的人逗小女駭發(fā)笑,一起作保姆;船頭尺大神經(jīng),痛扁身邊受委屈的她的色鬼老板;船頭尺大窮鬼,傾家蕩產(chǎn)買個她喜歡的手表表帶,把破汽車當(dāng)了,只好跑上幾公里回來;船頭尺大流氓,不敢在激動的時候吻心愛的人一個;船頭尺大若智,為沒窗戶的女人畫油畫;船頭尺大睹徒,最想在海灣里開個叫sampan的小飯店,可心愛的人一起看夕陽……船頭尺不是吳越國君王錢鏐,船頭尺不會寫“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這樣的信,那又如何,他都做出來了,“男子漢大丈夫,今天的事情今天做”
更加的天際給人更加的念
晴著的無晴,欲雨又無雨
和緩著的冷颼,是暖卻又寒
翩躚的柳枝,近著的凋零,遠(yuǎn)著的綠潤
初綻的梅朵,基層的喧沸,表層的冷峻;青著的紅,紅中的青,交叉著青、紅梅錯列的朦朧
湖波上的蕩漾,海面下的鬧騰,保護(hù)成外表的波濤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