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生活在云南的山里的人,也有自己的“平地”,自己的城池和家園
我一直生活在一個叫永勝的小城里,那是一個壩子,大山包圍著的平川
生活在山里,抬頭就可以看到山,但別人還是稱我們是生活在城里,久而久之,連自己也感覺生活的地方是“城”
在城里,天天呆在一間辦公室,每天見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墻壁、門樓、短促的街道等等,都是同樣的一個環境
所以,有時候就還有想到山上或鄉下去走走,換換環境,吸收一些新鮮空氣的感覺
我想,這可能會讓一些真正的城里的嘲笑
陽光的滋味并不如何深刻,就像凌晨十點鐘的功夫,你還不想吃午飯
那指導午飯該在什么功夫吃呢?那就要看你幾點想要用飯啊,隨你的意、順你的心,即使一日三餐準時享受的話,天然安康益體,固然即使偶然狡猾一下也沒什么不不妨,比方不吃午飯,喝個下晝茶也沒什么打緊的
安康要害,仍舊痛快要害呢?固然是安康要害啊,惟有你健安康康的,本領具有痛快的絢爛笑臉
48、讀死書是害己,一開口就害人;但不讀書也并不見得好
魯迅
由于面膜薄,它是對流行前的發病機制的有效防御
這張臉的微妙感覺確實能夠有效地能夠留下更舒適,更少的人們心靈的擔憂
憑什么讓我去讀你?給我一個理由先
瑞典御女車文學院欽定的作家固然是優秀的作家,但無數在野的默默的作家自然不會因錯過諾貝爾文學獎而失之偉大,比如魯迅,比如海子
任何評獎都是規則的游戲
只有永恒的文學,沒有永恒的規則
世界文學大師燦若星辰,時間又如此有限,我只讀讓我的靈魂悚然一震的作家
而讀懂一個作家,費時何止一生!村上春樹我沒有讀,高行健我沒有讀,去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庫切我只讀了他的小半本《恥》,終天不忍卒讀而放下了,一位雜志的編輯曾將此作為我不學無術的口實,我則將他對我的態度作為他隨波逐流的確證
當讀誰和讀什么成為一種時尚時,讀的實際意義已經淡出,最終過渡為一種消費
就像我剛看到的一些專欄文章,有人在談意大利劇作家達里奧·福,有人在談美國作家丹·布朗,有人張口蘇珊·桑塔格,閉口薩繆爾·貝克特,這么多的專家云集一堂,讓我對自己的見識和智商深表懷疑,終于落荒而逃!越來越多的對于文學大師的閱讀成為一種思想的抄襲,這種閱讀只與一個冗長的西方大師的名字有關,卻與他的靈魂失之交臂
眾多的人宣稱自己是博爾赫斯或海德格爾的研究者,其實全中國真正讀懂了博氏和海氏的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