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那保存回顧的紅魚口古渡,長年守望著這個時髦故鄉,平靜地對于故土滄桑變換,也平靜地接收來往過客的急遽奔赴
功夫的渡頭前,你我皆是過客,一艘木船,一桿長篙,一位船工,便會擺渡出分分合合
這是很多人人命里的驛站,前路猶如奔騰不息的江水,即使心中有太多狹小與不舍,但沒有幾何人不妨采用溫暖清閑,在此長久地中斷
季春行將光臨,武漢大學櫻花也行將開放,咱們能否能準期始業?這是我暫時最關懷的事
也惟有在這個功夫,才最憧憬上學的時間
既然不是安身立命之學,就應該還原《詩》的本來面目
一種文化要屬于與生活的一部分,就必須有適合文化生長的土壤,當農業文明的腳步漸行漸遠,我們在城市的鋼筋熟泥中迷失了一種方向的時候,《詩》也就僅僅成了書本上的文字和試卷上的答題
不能夠融入人的心靈之中,文字也就失去了意義
還原人們對于土地的熱愛,才能真正的還原詩歌的民間性,關鍵的在于使大家認識到一種危機,一種失去了土壤與根基,漸漸踏空的危機
低空也有一些小巧別致的興趣
每每夏日雨后的傍晚,我便喜好拖一把掃帚來到大街上,揮舞著它追趕紅蜻蜓、黃蜻蜓、黑蜻蜓,它們飛得很低,似乎又因為空氣濕度大飛得很慢,往往會成為“帚下之物”,我便小心地捏住它們的脊背,有時它們塑料般質地的翅膀會索索的抖動,拿回家去,放進蚊帳,讓它們行使捉蚊子的職責,也不知它們對如此不禮貌的“恭請”是何感想,是不是影響到了工作的積極性
但有了蜻蜓看護的夜晚,盡管不一定睡得更香,情味卻不一般,這些塑紙做成的小飛機(還是殲敵機呢)正在捍衛著我的睡眠,陪伴著我的冥想呢,想著心里就覺得很踏實……
妙齡的夏季不準陳跡的漂泊著,那被擠壓殆盡的痛快漸漸的隱卻,失望而煩躁的心態是如許的難以忘懷,哪怕翻山越嶺跋山涉水仍舊不折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