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熱帶高氣壓帶北移涪江河谷
沒有唯寶的《窗外》,只有我的窗外的靜默的花椒樹和正在發育的花椒
北京依稀,天壇、故宮、天安門、王府井、東單西單、白紙坊橋、北海、農展路、東土城路、現代文學館、魯豫飯店、保利大廈淡遠
書桌下一雙脫光的腳,殘留著北京的水泥的高溫,算是對夢鄉的記憶
回到《唯美的裸睡》,在我摘得的時間差里,向著黃金沉淪
一部書稿,25萬字,在我的鈍刀下,落馬7萬
具像的北京依稀淡遠,但我如此殘酷地梳理自己的文字卻又是為了北京的暗示
北京是我寫作的福地
1999年,北京發表了我的第一段文字
2003年,北京登載了我的照片
我墻內開花墻外香,最重要的墻外就是北京
我斗膽(我們四川話叫麻起膽子)說我愛北京,不是追夢,不是攀附,是感恩
行走在峽谷里的人用盡了他的一生都沒有走出峽谷,在那些被月亮和星光照耀著的夜色里,被石碓錘打著的歲月悄悄地爬上他們的發梢,失卻了一段山高水長的青春
驀然回首之間,水還在流淌著,金沙江還是一片夕陽閃爍,山坡上依舊雜草叢生,只有那曾經在石碓的聲響中唱著歌謠爬山過江的人,白發已經覆蓋了他們的頭頂
不經意抬起頭來,村莊背后更高的山梁上,又多了幾座新墳,墳頭上那飄蕩著的經幡,在石碓沉重的聲響中,山頂上的積雪一樣白,石槽里散發出香氣的稻谷一樣白,頭頂上稀疏的頭發一樣白
人們不斷地走向他們在山坡上最后的歸宿,石碓在茅屋里錘打著生活的聲音,始終沒有最后終結,一直在沉重地在村莊的夜色里傳到沉睡著的人們耳畔
齊豫不是那種漂亮的女人,但有味道,是要慢慢品的,如一杯清茶一樣
而且,齊豫每次在舞臺上唱歌,都是穿得襟襟吊吊的,我不喜歡她那樣打扮,卻仍然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的歌
齊豫有意是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樣,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喜歡?完全可以簡單、簡潔一些
從來是不想說的,由于如許的工作爆發的太多了
在凡是的日子里,凡是的功夫,老是有著少許人,少許自覺得很聰慧的人,做著少許一意孤行很聰慧的工作,卻并不領會,如許的工作,在旁人可見即是一件傻事;這也沒有什么,由于是人城市犯錯的;題目在乎,做錯了工作,還要稱心如意,那就有些說然而去了;而其余有些人,則是做了少許不妨奪取長處的工作,既是是奪取了長處,那么旁人就要獲得相映的便宜
一旦沒有獲得,就會發端鬧騰
這從來即是預見之中的工作,用不著少見多怪的;然而,有的人并不覺得這是一個缺點的,在她們可見這是做的對事、功德,然而,從一發端就做歪了的工作,如何大概會是功德?
優越就是這么簡單
我什么都不突出,但我優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