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我想起熱帶叢林中的一種豬籠草,它們長著一個誘人的蜜囊,和著一種誘人的邪香,讓一些昆蟲自已入彀中,成為它的美食
這種發生在自然界的欺騙,無可厚非,它們出于生存的本能,它們并不會像人類那樣,把自己的意志強加于人,為的是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人可能無所不敢為
就像某些遠親的動物一樣,比如狒狒,它甚至可以從別的狒狒手里搶走食物,并且把它咬傷
我因此討厭茅草,但我對于它的伏擊顯得毫無辦法
在一些灌木的枝葉間,一些蜘蛛結著一些精致而美麗的絲網,這些圖案讓人聯想起八卦的形狀,在陽光和微風下抖動,像一件藝術掛件,懸掛于這荒山之間,我佇足觀看它的晶瑩剔透,它纖細而富有彈性的絲線,以及它巧妙的連結和營造
一只長著細長足肢的蜘蛛在網的邊緣悠閑地等著,它在等待機會,獵物自己撞入網中的機會是不少的,我想像著一只可惡的蚊子撞進網時的情形,它在絕望地掙扎,它在乞求蜘蛛的開恩,同時還不失時機地想掙脫而去
當蜘蛛一步步逼近它時,只見它作垂死掙扎,張牙舞爪,可惜蜘蛛并不理會它的所有徒勞,一把將它咬住
它的長嘴里淌出了污濁的血,然后成為蜘蛛口中咀嚼著的一堆血污
我同樣討厭蛇,它們也是具有陰鷙脾性的一類,它們怕光,躲在幽暗的地方,等待著獵物經過它的面前,然后輕輕地咬一下,把致命的毒液注入獵物的體內,然后殘忍地在一旁觀看著獵物的痛苦掙扎、死亡
它們的眼睛像魔鬼一樣兇殘,那種冰冷的目光,冷酷無情,讓人望之毛骨悚然
它們在草叢中潛伏,緩慢地游動,帶著令人憎惡的身體圖案
西方所有的傳說中妖魔和邪惡的化身,都帶有蛇的身體,蛇一樣行事
高爾基的散文《蛇和鷹》里那只可笑可恨的蛇,它把鷹咬傷后,看著鷹無法飛翔,它在嘲笑鷹,戲弄鷹,甚至還妄想著像鷹一樣飛翔,它摔下來之后,就感到困惑不解:為什么飛翔的最后還是要回到地面上,而鷹卻那么執迷不悟?它笑鷹在即將死亡之際,還在想著飛翔
在鷹即將死亡的那一刻,鷹騰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下懸崖,粉身碎骨
蛇在巖石上趴著,靜靜地等待死亡,然后腐爛
我討厭蛇,包括它的生存和死亡
回到實際,恰巧清朗季節,祭先祖、故舊、從前,也祭一祭遙遠和更遙遠的凄愴,是告慰內省,也是心身整治的最好功夫
12、多少座山的崔嵬也不能勾勒出您的偉岸;多少個超凡的歲月也不能刻畫出您面容的風霜,爸爸,謝謝您為我做的一切
春節快樂!
風氣了摸摸懶貓,人不知,鬼不覺就如許了,大概不愛好眾生的伙伴很難享用這種歡樂,不管生存讓人有多累,也盡管情緒有如許蹩腳,摸一把懶貓能解乏也能讓民心情安逸
用個比方,貓即是翻開精巧之門的鑰匙,就像一種媒體,不妨給人傳播很多消息,襯托不一律的顏色,會讓咱們的個塵世界多了那么一點情味
它也是麻醉懊惱的慢慢劑,不去領會懊惱,并不代辦著懊惱就會積極消逝,麻醉具備確定慢慢性,推遲效率,不妨讓懊惱去夢里,歸正長這么大夢是什么格式,什么臉色,我都沒見過,就算做了一個相關于懊惱的夢,那也不過個夢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