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文系的一員,啟先生自然更讓北師大中文系的學生驕傲
他創立并長期執教北京師范大學古典文獻學專業,任博士生導師,當然不會給我們這些本科小學生授課,但中文系為我們舉辦活動,他還是百忙之中來參加了
記得那是入學第二年的秋天,師大校園內秋色一片,在“五百座”大教室里,見到了啟先生
他在一群學生的陪同下,來到了我們的中間,與大家交流,言語極為幽默,大家風范,到了隨心所欲,舉止自如,如水自涌的境地
他不是給我們上課,而是一種很隨意的交流
現在想不起來他老人家說些什么了,只記得那種氣氛,永遠揮之不去
當然,他的書法聲名最大,我們為他準備了一個小禮物,便是一枝極大的象征意義的筆,他樂哈哈地接受下來,然后很可愛地比劃了一下,如同要寫幾個字似的,天真的像個小孩子
思念蒼白,期望無力
孤單的身形,潮濕的字符,在你的沉默中伴隨著我的心痛我的憂傷,跳躍在我的指尖,演繹著這個世界上又一個孤寂的傳說
睡不著,因為留戀聲色;睡不好,因為生存壓力;睡不香,因為身體狀況
有一段功夫,我本人一部分在接待室,一切的工作都要親力親為,但有些工作本人處置不了,那段功夫,名目上的人民代表大會普遍比擬忙,還好你有清閑功夫,以是,我往往讓你幫我搬貨色,而那些貨色,我普遍都搬不動,以是常常煩惱你,再有隔鄰屋的相師父,有功夫,我往往想:你和相師父會不會所以而感觸厭煩?我是否給爾等添了太多的煩惱?有一次,我讓你和相師父一道幫我搬辦公室桌,你問過我,何以還要搬辦公室桌,我覺得找你維護的度數多了,你有少許膩煩了,以是,心中感觸慚愧,本來,你并沒有膩煩,是我想的太多了,由于單元要來生人,以是,不得不購買新的辦公室桌,很多功夫,我都是一部分做得心應手的工作,很少讓旁人維護,不過,搬貨色我一部分真的不行
由于時間緊迫,我還要趕回茌平,就決意不再去別的景點游玩,劉北老弟不允,我只好客隨主便又隨劉北驅車急忙去了舍利寶塔、清真寺、張自忠紀念館等,在城南小樹林京劇飄友聚會的地方稍停片刻后,我便急匆去了車站,總算趕上了最后一趟班車,因為我實在不愿再打擾劉北老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