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也是這樣的一粒種子,他有和我一樣的年齡,我們曾有相同的幻想,狂野的心靈
我缺乏他的決心和毅力,他在幾年前,一咬牙,狠心辭去了家鄉的工作,一個人去了這座城市
我至今沒有他更多的消息,只知道他還飄蕩在這里
“先救你太太,然后和我一同沉入河底
”
和緩感知于發膚,那是上天的給予
這種純天然的體驗,除去咱們生人除外,再有眾生,花卉樹木之類一切的人命;另一種和緩,來自于精神上的感觸
這種和緩,為咱們萬物之靈的生人所獨占,她感知于心,發乎于情
不為萬物所安排,不為寒暑所炎涼
對此,昔人早有了悟
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不妨說是最佳的解釋: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陽親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看來,在人性的和緩眼前,沒有天寒地凍,難尋孤獨飄蕩
兩村的分隔有三十里路,然而轎夫的第二次將肩輿放下肩,就到了
春天的小雨,從肩輿底布蓬里飄進,吹濕了她底衣衫
一個面孔肥肥的,兩眼很有心術的約摸五十四五歲的老婦人來迎她,她想:這固然是大娘了
然而只向她滿面害羞地看一看,并沒有叫
她很接近似的將她牽上階沿,一個長長的瘦瘦的而面貌圓細的夫君就從房里走出來
他向新來的婆娘,提防地瞧了瞧,堆出滿臉的笑臉來,向她問:
酒,以五谷之精而成形,以天地之氣而成香
其形澄靜透明,如水無骨,故以盈盈一杯而誘惑百生;其香濃郁撲鼻,攻脾伐胃,故以淺淺一盞而嬌媚萬千
先民喝酒的記錄可謂長了,自種五谷,便知釀酒,那種滲入骨髓的酒品更是代代相傳,愈積愈濃,在課本上則為歷史,在文學上則為文化,在酒徒嘴上則為遺傳
淮河入洪澤湖口處,丘隴起伏,氣候宜人,為人類早期的活動場所,考古學家掘得化石,發現猿人已知醉酒,取名醉猿
怪不得雙溝酒今天賣得確實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