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我終于鼓足勇氣,向她發出了我的第一封情書,然后在忐忑不安中滿懷期待……但事與愿違,石沉大海
直到有一天,父親電報催歸,我才明白自已的荒唐:一,對方還是學生,我這是早戀行為!二,對方是商品糧,我是農村糧,門不當戶不對(那時的戶口關系,可以扼殺愛情)!三,她爸爸找到我爸爸,讓我爸爸收拾了我!四,她根本看不到我的信件,因為信件被她爸爸截胡了
二妗子出嫁晚的原因很簡單,抗美援朝的時候,我二舅參軍,臨走的時候,二妗子為他精心衲制了一雙鞋子
新鞋子穿在腳上,高興得二舅給人家做了一天的活,還撿了兩大擔柴火,從此,二妗子就再也不讓找婆家了,一直到二舅從朝鮮回國,三姥姥才托媒人把二妗子娶進家門
虛假的愛,有時是出自義務的承擔
如果是一種承擔,你斥之為虛偽,總是有些不忍的
醫生陷入宿命,他被自信拋入了善意的追問,像學生要求老師的愛,他要為他的技術話語或者眼光中所負有的權威、道德感有所擔當
他不能對你漠然,不能質疑你的心思或者你的身體
這不同于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在《玩笑》中提到的情形:女孩以自己的身體尋求友誼,這是令人傷心不解的一幕
你百無聊賴之下抓住的唯一稻草,就是醫生
你的身體要求得他的指認完善
恍如一幕《雷雨》,周公館的女人要抓住周家的大兒子為自己的心理療傷,借以擺脫命定的寂寞
你不自覺地神化了他,認為醫生是不受病痛之累的
你要讓醫生答應以他的無菌之身來檢閱自己的身體,以證明自已的身體并非無望
這樣情形之荒唐,如同某些私立學校的老師并不因為從事“靈魂的工程”而擺脫其自身“都是有問題的人”的狀況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在牽掛一個人!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今生今世,我的悲歡注定要和她緊緊相連
陽光還是肆無忌憚地狂舞著,只不過,我心底一片沁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