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啊
”她這么說,“子楨的前妻即是在我的引導下,形成一個好渾家融洽母親的
”
可愛的朋友們,我清楚的記得自己騎著電瓶車去大佛橋接諍潔的情景,也許是他知道我去的路線,他早就坐在榮縣林業局斜對面河堤走廊邊的水泥長橙上,一邊看著手中那本《卡耐基寫給女人》的書,一邊思考著什么?見我騎車朝這個方向駛來,他敏捷的站了起來,向我招手,我是到了他身邊才發現,這就是我楊秀英將要以身相許,相親相愛一輩子的男人--尹諍潔,他中等個子,比我真的矮了一大節,衣著打扮倒是挺講究,有點兒文人的風彩,他忙向身旁的兩位值勤的老人打著告辭的招呼,有種回鄉偶書的味兒,他把書放進一只寫著振中駕校的手提袋里,把買的水果放進尾座墊下,他有些拘謹,不是那么自然的上了我的電瓶車,他坐在我身后,沒有像年輕情侶那樣緊緊地抱住我的腰,而是一路小心的注意著來往的人流與車輛,不時地掙一掙裝有書的紙袋,看得出諍潔,他是個很注重形象的人,也是一個懂得尊重他人的人
這情景在那首《無緣之戀》的詩中是這樣描寫的:你,輕輕地來,騎著電瓶車而來我,靜靜地等,坐在冰涼中等
但我希望你能讀到它,你可以牢牢地拿走你的手
惦記昔人的惦記之情,詞曲就猶如燦爛奪手段明珠,閃耀在宏大如煙的古典詩詞里
從元代徐再思“一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的惦記成一種病,到唐代溫庭筠“小巧骰子安相思子,入骨相思知不知”的情深似海,再到清人“昨夜夢中幾何恨,細馬香車,兩兩行鄰近”的沉郁憂傷,無不是愛的佳構
大概是初心還在,大概是積累使然,今夕的傾情,絕非偶爾,更非偶爾的興盛
一份對筆墨的蜜意,深埋在實質里,不過功夫急遽,難以綢繆
我只有嫣然微笑,安之若素,淡待筆墨,只等雄風徐來,寧靜綻開,給筆墨一份純情,不摻雜急,不揉入躁,也不融洽浮,安寧靜靜,放飛一卷卷心語
盡管春暖花開,仍舊風雨雷電,我面臨筆墨,心長久明朗,長久時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