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慘苦的一年,我的痛苦不為人所知
我像一只傷筋動骨的狗,拖著一只殘足,走過了無數的植物和無數的夜,走過一些俊朗的面孔,走過了幾張黑板和長長方陣的漢字身旁……我把腳放在水盆里,內心竟有一些松馳,有一絲苦味在舌根蘇醒
綠色觀光車把我們帶到棧橋前,我們下了車沿著棧橋走進了一片淺灘,淺灘上長滿了一種很特別的草,整棵草是一根空心的莖,嫩綠嫩綠的,間或有幾棵矮樹分布在大片的水草里
淺水在樹根、草根旁悄然無聲地流淌著
而我們置聲于這樣空曠的背景里,被遠山懷抱著,竟然恍惚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水流越來越大,卻還是悄然無聲,水中植物豐富起來,最好看的是那種水草,五彩的顏色,肥碩的個子彎著腰在水中招搖
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幸福的人,我生活著,思考著,有朋友的關心和幫助,有父母親人的關懷與愛
我在無微不至的關愛中長大,也漸漸學會了關愛
關愛的目的應該是就像關愛我的人所希望的那樣,把關愛還給世界
十九、鵲橋相約,千里姻緣,七夕相會,互訴衷腸;花團錦簇,美景交融,五彩云集,幸福延延;愛意濃濃,回憶悠悠,相伴相依,白頭偕老
愿有情人終成眷屬!
那些印象是剜心的
有一天,她不得不疾步走出辦公室,在樓梯口抹掉了忍了很久也沒有吞回去的淚
很多的思,在腦里一萌動,就強殺了
很多的字,到手邊就刻意丟了
時間會把一切都變得無所謂,把秘密變成笑話,把無奈變成隨性
時間是有荷性的,慢慢就蕩滌走了怨懟,解醒了迷惘
多年前,讀不懂安娜為何臥軌,娜拉為何出走,甚至認為正值年華的米切爾也是殞命在羅丹手里的
直到現在似乎才稍許明白,一個生命的來去都有其自身的緣由,價值定位在自己,與其他無關
很多人想要的愛情,要么是絕對的獲得,要么是絕對的無緣,可是能如此的人又有多少呢?愛情,到底是金岳霖的放愛遠行,還是徐志摩的唯我獨有?也許在這二位命運最后的歸宿上,有一知半解的宿命安慰
然而至今,這也僅是個例,凡塵的人們一樣迷茫地走在愛情路上
旁觀者也只是在別人的故事里瞥得一知半解
端看自己,還是行者,還不如那地球最南端的帝企鵝,一生都知道那里才是歸地!或許,真正的荷性只長在植物上,順延到某些動物里,至于人,因了荷的耳濡目染而有些許靈性,使得白的依舊潔白,已經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