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武斷地說:“你還是不寫詩的好,在家安心勞動吧,你不會出息成詩人的
”而這個女孩子偏偏就有一種不服輸的倔犟,隨后的日子里她潛心習詩不恥下問,終于成了小縣城里最叫得響的女詩人,還出版了自己的詩集
后來她曾經戲言我說:“知道嗎?我這個詩人可是你逼出來的呀,謝謝你了大編輯
”我無言以對,你看這是多么讓人尷尬和慚愧的事啊! 不過,因我的幫助和提攜成了作家詩人的也還不少,他們大多出版了自己的詩文集,甚而不是一本,還有著這樣那樣的市級的、省級的會員稱號,當年稱我老師的人現在須我對其仰慕了
后來因資金問題《三春柳》報停辦了,沒有像它的名字一樣抗堿耐寒具有旺盛的生產力,但它的影響卻一直感昭著大家
編寫縣志的人已把《三春柳》報作為一項重要的文化事項寫進史書里,常有集報愛好者向我索報
每每于閑暇之時,翻檢那些依舊泛著墨香的《三春柳》報,我心情總是按捺不住地興奮,就像玩味心愛的寶貝
《三春柳》的時代也許還會再有,我盼望著
為懷念那段難忘的歲月,在如今的網絡時代,我給自己起了一個頗有女性味的網名:三春柳,你只要在網絡上輸上這個普通而奇妙的三個字,你就會知道我現在的許多故事,只要你感興趣
蘭經常在夜間夢到一些女子,當她在“杏花村”聊天室里,看到王劍與“青梅”相約下網的時候,她就在夢境里與一些女人相遇,她們按照蘭的想象在蘭的夢境里走來走去,周而復始,亂而無緒
長夜如此漫長,綿延仿佛無邊
杜甫在《太平寺泉眼》里寫道:取供十方僧,香美勝牛乳
看來,這眼泉在唐代就已供寺內僧眾和寺外群眾使用了
因為“十方僧”,想必也包括寺外的老百姓吧
想像中,唐朝太平寺的早晨是多么的美:晨曦中衣著樸素的人、晨陽、木桶以及整個寺院會構成一幅動靜相融的春晨圖,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動靜相生--動的是挑水的人和一對木桶吱吱的聲音;靜的則是沉默的寺廟
如浙江少兒出書社、安徽少兒出書社都在海外創造了分支組織,中少全社也正在構造海外分支組織的樹立
小學時的徐姓女生,我們玩在一起,等我上中學的時候,她已回家務農,臨別她依依不舍的送我一個塑料皮日記本,我則把一個蝴蝶發夾別在她的頭上,我們都流下眼淚
之后的一年,我有回家機會,總要抽出時間跟她見上一面
記不起這段友誼的消逝過程,只是慢慢的彼此無了音信
我們離的不遠,8里村路算不上滄海桑田,沒有特別的借口刻意設計相遇,我們幾乎20年沒有見面,在江湖中忘的太久,越發的無話可說


